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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是你瞎掰的。」富乘風緊接著說。
「你為什麼會有套兒?」邢空立刻回問。
「出門在外,行房四寶,隨身攜帶。」富乘風從堆在地上的褲子裡走出來,逼近著邢空。
「另外三寶是什麼?」邢空板直板直地站著,看著富乘風朝自己越貼越近。
「卡車鑰匙。」富乘風快速回道。
「什麼玩意兒?」邢空沒明白,難道地球人流行在卡車裡找樂子?
「黑卡,跑車,房門兒鑰匙。」富乘風把臉湊的更近了,邢空還是紋絲不動地看著他的眼睛。他在琢磨為什麼是這三樣東西,大致猜猜估計是地球人喜歡的套路。那富乘風應該是個有風流史的人。
回想起把自己抱到臥室後富乘風說過的話,邢空微微抬起下巴,狠狠地看著富乘風:「你是處麼,你就是想幹我吧!」
富乘風也拿著下巴犀利地看著邢空痞痞地說:「條件我開了,接不接受是你的事兒。放心,我不會強來,強扭的瓜太甜,我怕齁兒著。」
「你就沒點兒別的追求?」邢空問。
「在你同意的情況下上了你就是我全部的追求。」富乘風說。
兩個人用眼神互□□著對方,誰也沒眨眼,感覺各自身後隨時都能召喚出一群拿著斧頭砍刀的打手。頭頂的光看到這種情形,自覺地慢慢挪到一旁。
洞房裡暗了下來,倆人的眼睛都快盯出淚了。
邢空覺得這樣僵持下去沒什麼意義,他後退一步,似笑非笑地說:「好,那你躺下。」
「我剛說了我是要破處,不是破雛!」富乘風跟了一步。
「讓你躺下是我要坐上來,不是插下去!」邢空憤憤道。
富乘風蒙了,反應了一會兒:「啊?第一次就這麼……這麼這麼的姿勢?」
「你破處就等於我破雛,破雛的話,這個姿勢最不容易受傷。」邢空一邊說著,一邊把小千放下,把披在西裝外的大衣鋪在地上,脫了鞋,站在衣邊,開始解皮帶,「你躺我大衣上。」
富乘風有些意外,這是要來真的?自己恍恍惚惚地摸著大衣躺了下去,眼睛沒離開邢空的手。那是一雙不是風流物不拈的手,皙白修長,關節透著很淡很淡的粉。他看著邢空把皮帶利索地抽出來卷好套在小千的脖子上,傻乎乎地說:「可我還是喜歡面對背的感覺,這個體位,我覺得我像是受。」
邢空解開西褲的扣子,拉下拉鎖:「進去以後,你動,我不動,我喘,你不喘,你就是攻。」
「哦……」富乘風看著今天已經視奸過十幾個小時的小邢在印著玫瑰花的內褲裡凹出的造型,菊花一緊,下意識地說出了心裡話:「可是我怎麼感覺我在氣勢上已經成受了呢?」
「那就跟著感覺走。」邢空把脫下的褲子往富乘風臉上一甩。
富乘風眼前漆黑,聞著西褲上一股淡淡的「事後清晨」的味道,呆呆地「哦」了一聲。
「前戲就免了吧。」邢空用腳溫柔地踩著小富說。
「可……可我還沒全硬。」富乘風微微一顫道。
「就是要這個硬度進去才不疼。」邢空脫了西裝上衣,又給富乘風敷了一層木質花香面膜。
「你把衣服從我臉上拿開,」富乘風摸著邢空細滑的腳面輕聲說,「我看不見你了。」
邢空腳下使勁兒一壓,挑逗道:「情趣懂麼。」
富乘風擼著邢空的小腿跟腱:「看著你的臉做才是最高情趣啊。」
「好啊……」邢空用腳把蒙在富乘風臉上的衣褲掀了起來,「那就好好看著吧!」
富乘風並不驚訝,其實他早就料到邢空不會讓自己上。看著他摘皮帶的樣子,就預感著自己免不了被捆。西褲蒙上眼的時候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