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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裡外外都打掃乾淨。再翻修一新。等十年之約一到。你就可以住進來了。”
他認真而天真的話說得溫婉怔了怔:“你還記得十年之約?”
“當然記得!”蘇政雅點點頭,隨即臉色一變,瞪著溫婉不滿地說道。“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想要反悔!不許的!都已經過了兩年多了!不能半途反悔的!”
“我不是想反悔,只是問題是,當初我提出十年之約的時候,你並沒有說要答應啊?”溫婉鬱悶了。約定都沒有正式定好,怎麼就生效兩年了?
“那我也沒有說不答應啊?”在溫婉遲的時候,蘇政雅輕哼了一聲,理直氣壯地說道。“沒說不答應,當然就是答應了。那叫預設,預設,知道麼?”
“唉!”溫婉嘆了口氣,看在他即將與家人分別的份上,就先不與他爭辯了。
蘇政雅見溫婉不再說什麼了,便滿心以為溫婉是預設了十年之約一到就住到侯府去,頓時覺得自己先行一步去侯府看家是多麼責任重大的一件事情。原本堆積在心中的離愁別緒也一揮而散,興致勃勃地憧憬起今後的生活。“這樣就有家庭了,那還要有事業。我想當大將軍,這個算不算?”
“當然,算。”溫婉不由地苦笑,那也要當得成才行哪。若是溫向東的料想是正確的,那隻要當今皇帝當朝一日,蘇政雅這個願望就不可能實現。安樂侯,安於享樂,連匹夫有責的“憂國憂民”都不讓他參與其中了,又豈會讓他手掌兵權。
“等我搬去侯爺府,就回學堂去上學。下學了,便去你家,跟師傅學行軍兵法,然後休息天的時候,再回這裡來看爹爹和孃親……”蘇政雅圓滿地計劃著,卻見溫婉蹙著眉,似乎在為什麼事情難過著,便問道。“溫婉,你怎麼了,不高興的樣子?”
“沒什麼。”溫婉抿嘴牽強地笑笑。
蘇政雅估摸著應該是自己羅羅嗦嗦地一直在說自己的事情,讓她覺得無趣了,便拉了溫婉一塊陪小狗玩。那隻小狗被蘇政雅起名叫作“大寶”,是大長公主送給他陪他一道過去侯府的。大長公主雖然教子嚴厲,但畢竟血濃於水,終還是怕兒子一個人出去住後會寂寞。
溫婉的情緒因為他們的一家分離而低落著,最終還是拎著資料再次回了家,長長地嘆了口氣,心道這會就不要再給蘇政雅添亂了,等一切安定後再說罷。
不過始料未及的是,當晚溫向東便被右相尋了過去。回來後,便責問溫婉下午是不是去過左相府。溫婉看溫向東的神情,料想是已經知道了,便點點頭承認。溫向東頓足長嘆,怪責溫婉不該在這個時候犯禁。皇帝陛下如今派人時刻盯緊了左相府,來來去去的人統統記錄在案,今後一定要謹言慎行,特別是如果風聲正緊的時候,萬萬不要被皇帝陛下誤認為冒犯天威。
溫婉點頭認了錯,心中暗自喟嘆連右相那邊也開始風聲鶴唳,不由開始擔心這場皇室風雨不知會有多大的波及。
【第一百六章 遇襲】
連幾日,溫婉總是回想起蘇政雅抱著小狗,神情落想到他曾提及皇帝陛下是讓他生辰過後搬過去侯府,那看來他的生辰快到了。那自己作為他多年的同窗,又收過他不少禮物,是否應該送件禮物過去,恭賀他生辰兼喬遷之喜?
真要送禮的話,自然要投其所好。蘇政雅喜動不喜靜,喜武不喜文,溫婉想到曾經在書局裡的書庫裡看到過一本有關暗器和機關的書,他或許會感興趣。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她不好再去左相府,那就只能等他回到國學後,再送給他了。
夜已深,柳氏收拾好屋子,看到溫婉房中還有燭光,以為她看書忘了睡覺的時辰。推門進去,卻見女兒拄著下巴,望著窗外搖曳的竹影發呆。書卻整整齊齊地疊放在手邊,沒有翻開的痕跡。柳氏微微蹙了蹙眉,緩步走近去,輕聲喚道:“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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