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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些“收穫”,小兔子偶然做了件事,卻讓整個部落瘋狂了好多天,添了不少笑料。
話說,剛開始有幾天,小傢伙悶悶不樂,無精打采,似乎仍為自己拙劣的表現害羞和煩躁。那天,就是四、五天前吧,牛角狩獵歸來,給老牛尾帶來一張狐狸皮,還送給小傢伙兩隻毛絨絨的玩意兒,哄他玩兒高興。說是遇到只短吻花狐掏鳥窩,其他小鳥被咬死,這兩隻是掉在地上,還沒來得及下嘴的。他們扒了狐狸皮,讓牛尾做個帽子冬天用。冬天太冷了,牛耳朵能凍掉呢!
“小傢伙”以前也養過小鳥,很難養活,放在獸皮袋子裡吧,會悶死呢,散放在營地裡,更是不行,常常被大腳丫子踩死。牛頭人太魁梧,肚子又好大,走路看不到腳呢。這兩隻小鳥,看樣子是長尾雉雞的後代,小傢伙以前也養過的,能養活的很少,即使辛苦養大,翅膀一硬就飛掉。不過小牛頭人還是挺喜歡這兩隻背橙腹灰、小嘴尖尖的小鳥,和哈比獸養的那個小不點差不多呢。
可是麻煩來了,小牛頭人以前是雙手捧著哈比獸的,在營地內外走來走去。可現在多了兩隻小鳥,手就不夠用了。牛頭人只穿些簡單的獸皮,沒有口袋呢,手也只有兩隻,原本捧著哈比獸,腋下還可以夾一些物品,可現在多了兩隻小雞,怎麼帶呢?
比劃好久,拿起放下,非常頭暈。
華漢也被弄得一頭霧水,最後,“小傢伙”居然把也把華漢放在頭頂,再一手抓起一隻小雞,終於安排妥當,走路卻是巍巍顫顫,歪歪扭扭。許是太害怕哈比獸摔下來,他極小心,還時常雙目上翻,瞥瞥頭頂的小兔子,左歪右晃的,彷彿醉了酒。牛頭人雖小個也挺高,腦門雖大,還有兩隻角可以抓,奈何華漢有些恐高,再加上小傢伙走路歪扭,華漢更暈s了。
“刷”,從頭頂跳到肩膀,再狠狠心,順胳膊往下一跳,猛然落在草地上,哈,還是腳踏實地好。三下兩下,跳回牛尾那裡,可不敢在小牛頭人的頭頂上待著,太搖晃了。剛才自己頭皮陣陣緊,好像毛球也抓得很緊,莫非它也恐高?
一臉鬱悶的小牛頭人走了回來,卻見哈比瑞獸在啃草。門牙夠利,刷刷刷刷,已經放倒好多根草。這是一叢鐵線草,高密得很,莖細長而堅韌,味道卻極差,塞牙又扎嘴!咬它做啥?
華漢很忙活,在草莖底部咬個不停,放倒一根一根又一根。除掉草葉,只留草莖,然後忙個不停。橫放一根,豎放一根,再橫一根,豎一根,交叉處提起壓下,擺弄老半天,終於紮起一個蹩腳的草籠,小小的,醜醜的,樣子看上去也不牢固,一碰就會散呢。
和牛頭人相處的久了,華漢的戒心已少多了。特別是對身旁的老牛頭人和小傢伙,他幾乎不再防備。偶爾能簡單交流,多是打手勢,用肢體語言。他實在受不了高處的搖晃,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小時候的玩意,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摸摸頭上的汗水,小兔子指指兩隻小鳥,再指指身前蹩腳的小籠子,嘴裡叫上兩聲。老牛尾在打磨骨頭匕,看他在旁邊上竄下跳,笑嘻嘻看著熱鬧。待到蹩腳的草籠子出世,他的牛眼卻瞪大了。小牛頭人摸摸大頭,按照華漢的示意,把兩隻小雉雞放進去。雉雞進籠,又啄又踩,乖乖,草籠子東倒西歪,快散架了!
這爪子,可不是一般的笨啊!想起童年時在老家,自己學過編草籠,裝些螞蚱蟈蟈啥的。鄰居家的老爺爺,手挺巧,編些簍筐、籃子、草墊啥的,去集上賣錢。曾經給小華漢編些小玩意,蟈蟈籠子啥的,哄他玩兒。剛才,華漢按耐不住童心,好容易才編了個籠子,模樣極醜,看起來也撐不住兩隻小鳥亂啄,馬上就要完蛋了。
老牛尾拿起草籠子,把兩隻小鳥倒出來,卻沒放下草籠,拿眼前左看右看。貌似從來沒見過,非常之好奇,牛眼睛放光,瞪得好大。
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