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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我遠遠不是個富翁。我有沒有資格領受你那五千英鎊賞金,由你決定吧。&rdo;&ldo;給你的報酬應該超過這個數目多少倍!&rdo;約翰&iddot;多佛頓爵士高聲說,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一本支票來。&ldo;另外,我將送給你一支我培養的紅山茶。&rdo;福爾摩斯莊嚴地鞠了一個躬。
&ldo;我要把它委託給華生,讓他精心地照顧它。&rdo;他說,&ldo;順便說一下,約翰爵士,希望你能給我開兩張支票,一張開給歇洛克&iddot;福爾摩斯兩千五百英鎊,另一張開給安德魯&iddot;喬利夫同等的款數。恐怕你這位前管家以後管起家務事來會有點膽怯了,這筆錢幫他開一個雪茄店還有餘,這樣就可以滿足他一直藏在心裡的願望了。謝謝你,敬愛的閣下。現在,我想,咱們可以打破早晨不喝酒的禁例--就這一次,喝一杯葡萄酒,稍稍慶祝一下阿巴斯紅寶石案件的成功結束吧。
《兩夫人奇案》
我的筆記裡記載著:在八六年九月末,我與亨利&iddot;巴斯克維二爵士一起去達特穆爾前不久,一樁後來被稱為&rdo;敲詐案&ldo;的奇怪案件開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這個案件當時有可能涉及英國一個最受尊敬的人。甚至直到現在,歇洛克&iddot;福爾摩斯還極力主張要想方設法避免透露有關人物的真正身份;因而,在敘述這些案件時,我當然要盡一切可能在這方面按他的願望辦事。確實,我和他一樣,對這樣一個事實是很敏感的,即由於多年來參與調查了許多案件,我們當然聽到了許多奇怪的私房話,知道了許多隱私,這些東西如果為外界所知,只能引起謠言和震驚;因此,我們的榮譽是與保守秘密緊密相連的。在貝克街上我們那間平凡的斗室中,曾有很多地位不同的男女客人向我們傾吐過他們的煩惱,我將確保不在無意中說出可以暴露其中任何一個人的話來。
我記得,在九月末的一個早晨,我初次聽說那個案件,該案件就是現在要敘述的主題。
那天天氣陰暗沉悶,預示著早霧將臨。我到西頓街一個病人家出診,在回家途中發覺街上有個小鬼偷偷地跟在我後面。當他走到與我並肩的位置時,我認出他是&rdo;貝克街非正規軍&ldo;的一員 --福爾摩斯偶爾僱用一幫邋遢孩子,讓他們到倫敦街道上去充當耳目,給他們起了這樣的一個名字。
我說:&ldo;嘿,比利。&rdo;
這孩子露出不認識我的表情。
&ldo;老闆,借個火行嗎?&rdo;他亮出了一個破菸頭問道。我給他一盒火柴。他在把火柴還給我時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然後很快地低聲說:&ldo;大夫,看在老天份上,告訴福爾摩斯先生,讓他注意&l;男僕&r;博伊斯。&rdo;說完,他粗野地一點頭,懶懶散散地走了。
為我的朋友帶這個密信,我並不感到不快。因為,在過去這些天裡,他有時神態生動,有時神情專注;吸菸之多,也令人吃驚;我明顯地感到他已經受聘偵察一個案件了。然而,他一反常態,沒有邀請我參與他的機密活動。我得承認,不管福爾摩斯怎麼打算,能夠參與這個案件使我得到很大的滿足。
走進起居室時,我看見他懶洋洋地靠坐在壁爐前的扶手椅裡,身上還穿著他那件紫色的晨衣。他那雙厚瞼灰色的眼睛透過朦朧的煙霧沉思地看著天花板。他的一支胳臂垂在椅子旁邊,手指尖捏著一封信。一個信封落在地板上,我注意到信封上印有個貴族的冠狀凸紋花飾。
他不高興地說:&ldo;啊,華生,我沒想到你這麼早就回來了。&rdo;&ldo;也許這樣對你倒有好處,福爾摩斯。&rdo;我對他說話的語調感到有一點惱火。說完這句話,我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