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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

&ldo;我多麼希望讓您幸福啊!&rdo;他喃喃道。

&ldo;我現在幸福。&rdo;&ldo;不，您哭了……克洛蒂爾德，您流淚，我難過。&rdo;不管怎

麼說，這安慰的聲音還是打動了姑娘，她認真地聽著，渴望著光明與幸福。她臉上

露出了微笑，但笑得那麼淒傷。他求她道：

&ldo;克洛蒂爾德，別傷心了。您不應當傷心。您無權傷心!&rdo;她伸出纖細、柔軟、

白嫩的手，鄭重其事地說：&ldo;馬克西姆，只要這雙手還是我的，我就會傷心。&rdo;

&ldo;為什麼?&rdo;&ldo;因為它們殺過人。&rdo;馬克西姆叫起來：

&ldo;別說了!別這樣想……過去的事已經死亡，過去的事算不了一回事……&rdo;他

吻著這雙修長、蒼白的手。她臉上的笑容漸漸開朗起來，似乎每一個吻都為她抹去

了一絲可怕的回憶。

&ldo;馬克西姆，您必須愛我，必須愛我。因為沒有一個女人像我這樣愛您。

為了讓您高興，我過去和現在都替您辦事，不僅遵照您的命令，而且遵照您內

心的意願。我的行為違背了我的良心和本性，可是我抵擋不住，還是幹了……那些

事，我是無意識乾的，因為這對您有用，因為您希望這樣……明天……甚至永遠，

我都準備再幹。&rdo;他辛酸地說：

&ldo;啊!克洛蒂爾德，為什麼我要讓您捲到我的冒險生活中來?我本應該做您五

年前愛過的馬克西姆&iddot;貝爾蒙，而不應該讓您知道……知道我是另一個人……&rdo;她

低聲說：

&ldo;這另一個人，我也愛。我一點不後悔。&rdo;&ldo;不，您懷念過去的生活，懷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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