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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份?想不到你還滿拼命的嘛!」
我還記得自己那時查了三年份的報紙就投降了,然後還逞強地為自己代了個虛榮的藉口:「反正能幹脆地放棄一件事也算是我的優點。」其實這不過是拿來保護自己、自欺欺人的藉口。到最後我還是參加了入部測驗,至於結果就不必多說了。
「還好啦!只是覺得這樣專心朝一個目標去努力還滿快樂的。你不覺得『努力』是一件很棒的事嗎?」
「是嗎……我是不怎麼喜歡啦,那些傷神費力的事。」
「你真笨耶,睦美。其實『努力』和馬拉松一樣!就像一個再怎樣討厭跑步的人,也會在慢跑的過程中,不自覺愛上跑步的韻律感,然後陶醉其中。道理是一樣的嘛。」
「是這樣啊……如果在報上查不到,有沒有試過在網路上搜尋?因為資料的隱密性在網路世界裡有很多漏洞,有關的法令也都不完備。」
即便如此,想在網路上找到有關l犯罪的情報,還是需要非常熟練的技巧,不過,比起那些資訊極有限的書或報紙,用網路還是有效率多了。
「我討厭網路。」勘繰郎搖搖頭說,「該怎麼形容呢,總覺得像在偷窺別人的隱私。例如個人興趣等日記之類的,別人的日記不是不能隨便看嗎?還有什麼bbs、聊天室,那根本就是在偷聽別人的對話,感覺真不舒服!每次看到那玩意兒就有罪惡感。」
立志當偵探的人,卻把「窺視」說得罪深惡重。網路(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啦!)就是由「想要偷看他人」的慾望和「想要讓他人看到」這種類似暴露狂的慾望交織而成,然後加以包裝,再美美地呈現出來的世界。這似乎不太適合勘繰郎這種不愛管別人閒事的個性。
「結果呢?找不到案子就放棄了?」
「怎麼可能!我活到現在還沒放棄過任何一件事。」一樣是那張毫無所懼、意志堅定的笑臉。「其實我也想過乾脆去考試算了。只是報名入部測驗不但要花一筆錢,更麻煩的是還要確認出身背景,我的身分要是因此洩漏出來可槽了、沒辦法,就只好監視大樓了。」
「我還是聽不懂。這跟你監視俱樂部有什麼關係?那個男的是很可疑沒錯,可是你也是半斤八兩!」
順便一提,剛才那個男子就這樣被我們丟在路邊、應該會有哪個過路人幫他叫救護車吧!就算沒有,反正旁邊就是日本偵探俱樂部,所以也不用太擔心。
「像你那樣一直盯著我看不是也很可疑嗎?」
嘿嘿嘿,勘繰郎發出令人不舒服的笑聲。
「我哪有一直盯著你看啊!」
「說得正確一點,我監視的不是大樓,而是大樓裡面的偵探。而且沒有特定監視『誰』,反正就是埋伏在那裡,等某個從日本偵探俱樂部活動出來的團員。」
雖然用「團員」這個詞並不正確,但對這個一直把日本偵探俱樂部和犯罪集團混為一談的勘繰郎來說,這也是沒辦法的。
「為什麼要那樣做?」
「反正過去的事件再怎麼查也不會有結果,那看現在的事件不就好?因為是現在,正確確實實發生的事,不就等於是還沒定案的事件,這種方法多少比調查以前的案件來得踏實許多。」
「這道理我是懂啦,只是……」
就算他這麼做,我也不認為軍情的困難度會降低。無論過去的事件還是現在的事件,只要被列入國家級重大案件,一個平凡人,而且還是像他那樣沒什麼背景的少年,想跟人家參與調查,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對外行的偵探來說,終究是個可望不可求的機會。專家不用傷腦筋的地方,對業餘人士來說卻是個瓶頸,這條鐵則適用在各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