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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鐵突然感覺有點可笑,自己剛才還說吳雅變淑女了,現在吳雅變回來了,自己卻被吳雅說不是原來的安鐵了。
安鐵想了想,這些日子以來,一連串發生了不少事情,瞳瞳出了車禍,跟秦楓感情出現裂痕,白飛飛越來越溫情,李海軍也和自己一樣少有的敏感。自己的確是變得那什麼了,那什麼了呢?恩,有點多愁善感,患得患失,似乎有一種中年來臨的感傷跡象。
我還覺得自己沒長大呢?怎麼就老了呢?難道我真的到了他孃的婆婆媽媽昏天黑地的中年?安鐵心裡有點空空的,那種無著無落的感覺使他很煩躁。
安鐵喝了口酒,憋了吳雅一眼,沒什麼表情地說:“你想看到男人的什麼勁?”
吳雅打了一個響指,指著安鐵道:“就是這個勁,你又像個男人了,實際上我表姐經常說起你,說你在報社很優秀,據說還有不少人暗戀你呢,可我現在看你有點委靡。”
“你心目中的優秀男人是什麼樣子?你表姐怎麼知道?”安鐵愣了一下,一時竟沒有想起她表姐是誰,於是裝糊塗地問道。
“氣勢,一種令女人服貼的氣勢,女人心目中的優秀男人不一定是多麼有錢地位多高,但一定得有讓女人服貼的氣勢,也就是自信,如果沒有,那麼這個女人就有出軌的可能,女人需要一個讓她服帖的男人,如果找不到,她就會一直找下去。”吳雅一隻手夾著煙,一隻手端著酒杯,仰著頭說,“你同事陳紅告訴她的啊,她和陳紅是朋友。”
“很好,那我估計你會失望,我沒有這種氣勢,用任何手段壓迫女人屈服都不是我的原則。”安鐵這時才想起來她表姐就是女胖子陳紅的朋友,就是她介紹安鐵租的吳雅的房子。
“那你的原則是什麼?”吳雅揚了揚眉毛,挑釁地說。
“我的原則是無論女人怎麼樣,都不能去傷害她,女人是用來愛的,女人制造了人類和愛,世界上沒有壞女人,只有你愛不愛女人。”安鐵喝得有點多了,聽了吳雅的話,心裡又很鬱悶,開始文不對題地瞎扯起來。
“哈,難怪,感情你到處留情。”吳雅笑了起來,“那你就等著受傷害吧,對女人來說,世界上沒有好男人和壞男人,只有她愛不愛的男人。”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安鐵看了吳雅一眼,然後轉過頭去看牆上仿製的名人畫。
“我喜歡能征服我的男人,男人想征服一個女人,首先要讓女人的心為他跳起來。我們跳個舞好嗎?”吳雅說。
“我什麼舞不會,只會跳貼面舞。”安鐵說,他說的是實話,安鐵總覺得跳舞這個東西就是一對男女抱在一起找感覺搞男女關係,沒感覺那東西有什麼美感,與其那麼費勁那還不如直接貼面直奔主題更好。
“那就貼面,來呀!”吳雅站起來,扭著水蛇腰游到安鐵面前,拉起安鐵的手,帶到客廳中央。客廳中間黑黝黝的,蠟燭的光把兩個人的影子打在牆上,飄飄忽忽的。
吳雅摟著安鐵的脖子,豐滿的胸部貼著安鐵,不住地往安鐵的耳邊吹著熱氣:“帥哥,有感覺嘛?”
安鐵被吳雅吹得渾身麻酥酥的,身體有些僵硬,腳笨拙地走了幾步,心裡暗想,操,這女人還真生猛,勾引人也不拐點彎。
吳雅像八爪魚一樣把安鐵抱得越來越緊,絲質的睡衣貼在安鐵身上,滑溜溜的,就跟沒穿衣服一樣。就在安鐵快把持不住的時候,吳雅卻突然鬆了開來,笑著對安鐵道:“到動真格的時候,就傻了吧?”
“操,看來跟女人打交道還真得帶根鞭子。”安鐵說完,一把把吳雅拽了過來,用雙手使勁抱在懷裡,就像用繩子把吳雅困住一樣。
吳雅有些喘不過氣來,先是皺了一下眉頭,裝模做樣地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