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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尾,流火特意強調了一下:“這座大陣不出半個月就會完成了,由於歷時長久,陣路的設計極為複雜縝密,煉陣的材料也是珍貴難得,所以這座隱藏在蒼冥大陸一隅的大陣,是極難被發現和摧毀的。”
流火話中的未盡之意,在場的尉遲森和玉虛子都能聽得出來。之前由於鸞鳳的一連串籌謀,蒼冥大陸上的修士死傷慘重,益州防線外還有海外妖修的進攻,若是這時受到來自中洲大陸強大的宗門勢力的侵略,蒼冥大陸的修真界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鸞鳳在這時說出這個秘密,就是算定了,此時人類修真界沒有充足的人力和時間來尋找隱藏起來的傳送大陣。他是想用這個傳送大陣的地點當籌碼,達到他最終的目的。
玉虛子彷彿沒有聽出來鸞鳳話語中隱藏的威脅,只是冷冰冰的說了一句:“知道了。”
然後就不出聲了,而是旁若無人的研究起困住尉遲森的陣法,就是對玉虛子的脾氣有所瞭解的尉遲森,都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只得無奈的接過話題道:“你把我困住這裡,看了你的目的一定和我有關了,你說吧,這樣的時候,我還能有什麼不答應的呢?”
聽到尉遲森的話,流火卻搖了搖頭,他堅持道:“煩請尉遲宗主再等候片刻,我已經秘密通知了幾位大乘期的道友,到時候人到齊了,在眾人見證下,我才能放心提條件。”
尉遲森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突然看了玉虛子一眼,衝著鸞鳳問道:“你也給這個傢伙傳訊了,他是接到傳訊才過來的?”
似乎知道尉遲森在計較什麼,流火好笑的點了點頭,尉遲森有些洩氣道:“還以為這傢伙關心老朋友呢,不見我回去才趕了過來,沒想到是你叫來的,白感動了。”
兩人說著話,另外幾名老祖也陸陸續續的趕了過來。尉遲森一看,有法相宗的那位老祖,兩位散修的大修士,還有三位妖修,都是在各自勢力中能做得了主的,心想這鸞鳳所圖必定很大,需要這麼多人共同見證。
鸞鳳又不厭其煩的將方才的話講了一遍,隨著他的話語,眾人的臉色都嚴肅起來,現在蒼冥大陸上,是人類修士和妖修平分天下,即使人類的力量略勝一籌,但是也無法完全壓制妖修。若是鸞鳳所言為實,那麼,對於他們這些蒼冥大陸的子民來說,來自中洲大陸的力量才是共同的敵人!
一位大乘期的妖修沉聲問道:“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實話,雖然對於無極魔宗和馭獸宗的倒戈,我們妖修也很納悶,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單憑你的幾句話,我們和人類修士就得握手言和,甚至答應你的條件。”
其他幾人也點了點頭,倒是受到質疑的鸞鳳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說道:“那就以全身修為為代價,定個誓約吧!你們答應我的條件,我告訴你們傳送大陣的詳細資料,怎麼樣?”
幾名大修士互相看了一眼,其中法相宗的那位老祖對鸞鳳說道:“先說一下你的條件吧!”
鸞鳳流火輕輕笑了笑,淡紅色的雙眸裡含著一絲執著,他看了一眼仍然隨意的坐在地上的尉遲森,高聲說道:
“鸞鳳只有三個條件:其一,此事過後,蒼冥大陸各大勢力不得以任何形式為難鸞鳳流火。其二,南離流火宗宗主尉遲森要和我重新定下契約,從此以後,不得以任何理由離開我的身邊,聽憑我的差遣,奉我為主。其三,南離流火宗十萬年內,不得再有大乘期修士誕生,凡是宗內進階大乘期的修士,即刻退出宗門,有生之年不得給予南離流火宗任何幫助。”
聽了鸞鳳的條件,在場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還被困住陣中的尉遲森的身上,這些人都是極聰明的人物,從鸞鳳的三個條件中,自然看出了一些端倪。不自覺的,他們看著尉遲森的目光中透著一些詭異,原來鸞鳳攪得整個蒼冥大陸血雨腥風,最終的目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