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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傾池冷漠的握住她的手,“蓮……小姐……我想出去走走……”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他緊握劍柄青筋顯露的右手,出賣他此時極力隱忍的心痛。
她沒有阻攔任他離去。
有些話說開了會好些,即使傷人傷己。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是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臺上琵琶女期期艾艾,楚楚動人。素唇纖手,唱的哀怨迷離……
“好好!”
“再來一首!”
“夜要聽《春閨怨》”“啪”甩下一摞鈔票。
……
紅苑中歌舞交接,衣衫縷縷,歡鬧聲不絕於耳。
眼尖的老鴉見到熟人到來,連忙迎上前去,“趙公子怎麼一個人了……”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迎客語。
走到雅間處,老鴉壓低聲音問道:“可是閣主有事交代?”
趙傾池搖頭,“沒有,是我想來著待會兒。”
老鴉頓時睜大了眼睛,他說————想來著待會?我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見她半天不說話,趙傾池不由得嘆氣,“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什麼問題……只是……閣主知道嗎……”
“知道與否有關係嗎?”冰冷開口。
“是,屬下明白了。人馬上帶到……”走出房門的老鴉叫來了隱藏在紅苑中的暗人,“把今天的事彙報給閣主。”
“是!”
紅苑相遇
靜靜坐在房中的趙傾池不由得對自己幼稚的行徑感到可笑,明眼人都看得出,自己這是故意為之。
偌大的京師銷金窩,溫柔鄉不計其數,自己偏偏選擇在她名下的這家,意思自然不然而明瞭。
自己想看看她是不是一點都不在乎,對他連一絲感情都無。
接到暗人的傳信,步生蓮不由得苦笑。他這麼做的意味是不是太明顯了一些,這是在明目張膽的告訴自己,他去春風一度享受美人恩去了嗎?
自己倒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孩子般的行徑,罷罷罷,隨他吧!
“回去告訴老鴉,好生招待著趙公子就是了。”
“是,屬下明白。”
揮退了暗人,步生蓮躺在貴妃椅上出神。自己今天說的是不是傷害到他了……
等到老鴉帶回一群鶯鶯燕燕,脂粉味撲面而來。趙傾池回過神來,原來她真的不在乎!
自己在紅苑的事想必早有暗人通知她了,既然*女已到,就是說明她默許了他的行徑。自己是不是該慶幸有這麼一個為他著想的主子,哈哈哈……
想著想著他大笑出聲,“哈哈哈……既然來了,就坐下吧,老鴉你可以出去了!”
雖在笑,可為什麼讓感到如此淒涼。老鴉暗自嘆氣,閣主你終是不懂男人的心啊,即使你有顆七竅玲瓏心,但你終是忘了有時候縱容便意味著疏離……
“公子,落花敬你。”
“公子,美月餵你吃菜可好?”
“公子,羞花……羞花也要敬你酒。”
溫香在懷,美人或妖嬈或清純或嬌羞,紅苑當真不負新月第一溫柔鄉的美譽。
只是為何他沒有一絲興趣,縱世間猶有千嬌百媚,他的心卻早已被那清冷的伊人佔據。
扯開幾乎整個人貼在他身上的美人,“騰”然起身,拿起座上的寶劍開啟屋門走了出去,留下面面相的覷三人。不是不想阻止他走出去,畢竟姐愛俏;鴉愛鈔。只是那位俏公子一臉冷峻,生人勿進的壓迫感過於強烈,使人望而生畏。
見他走出來的老鴉再次迎了上來,“不和趙公子的喜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