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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弱屢屢出兵進犯,齊國就算要出兵,也不會第一個選擇我們。”
頓了頓,火王又道:“突厥兩次伐齊,損兵折將五十萬,而今王庭被毀,民心動盪,大邏便幾人又是爭權奪利,短時間內恐怕再無力南下,草原貧瘠,齊國取之無用,所以高興不會對突厥用兵。”
“我們有天險長江為憑,齊國不善水戰,只要我們不刻意挑釁齊國,想必高興也不會引兵來犯。但周國卻是不同,宇文贇昏庸無能,周國朝綱混亂,而自周武帝伐齊兵敗以來,周國國力每況愈下,此次又是幾乎全軍覆沒,高興斷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司馬復頷首,但臉上的憂色卻是未減:“叔叔所言甚是,只是我們難道要坐視齊國攻入周國麼?若是周國為齊國吞併,齊國實力大漲,我們豈不是更加危險?”
“唇亡齒寒的道理我也明白,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此時我們應該自保為主,否則齊國大舉來犯,無論勝負,我們都會損失慘重。”司馬復沉聲道:“倘若齊國真欲討伐周國,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時機成熟之時可以偷襲齊國,或許能有奇效。”說道這裡,火王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彩。
司馬複眼前一亮,他已經明白了火王的計策。沉吟片刻,司馬復才道:“既然事不可違,朕即刻命令吳明徹將軍撤軍,同時遣使赴齊,告訴高興我們之所以出兵,實乃周國蓄意挑撥,並非朕的本意,再獻上大量金銀財寶,縱不能交好齊國,想必也能麻痺齊人。”
說到這裡,司馬復不由低嘆道:“只可惜高興不好女色,不然倒是可以在他身邊安插些我們的人。”
這一點火王也沒有反駁,自高長恭登基以來,各方勢力都想盡辦法向齊國宮中安插人手,只可惜齊國防備森嚴不說,高長恭父子更是除了妻子,宮中的宮女看也不看。若非知道高興身邊美女如雲,又新誕下龍子,恐怕世人都會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疾,亦或者是龍陽之好。
“高興此人當不是不好色,應該是警覺謹慎。不過他能管得住自己,如何管得了別人?只要我們示之以弱,齊國出兵的機率不大。不過,”火王一臉嚴肅,“皇上還要選忠貞親信之人,秘密前往周國,告訴周帝,我們不會任由齊國故作非為。如此周國知道有援軍,既可堅定他們與齊國死戰的決心,他日我們出兵之時周國也能全力配合,反敗為勝不無可能!”
“叔叔此計甚好,朕這就下令!”
……
在司馬復考慮退兵與否時,黃法瞿與吳明徹卻有些度日如年。周軍與突厥相繼兵敗的訊息傳來,讓他們極其震驚,對於齊軍的戰力更是驚疑。以他們的兵力無法覆滅齊國,就算奪下幾座城池也免不了被齊國收回去,使得這場戰爭突然沒有了太大的意義。
正因如此,黃法瞿和吳明徹便守在營中,沒有再主動出擊。好在齊國也很安靜,並沒有要反攻的跡象。數日前雙方還是劍拔弩張,如今卻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讓普通百姓很是莫名。
這一日,安靜的盱眙突然有了動靜,莊嚴的城門開啟,五萬裝容整肅,刀槍林立的齊軍排列著整齊的佇列浩浩蕩蕩地走出城來,一股驚天的殺氣瀰漫四方,讓天地都為之變色。尤其是隊伍最前列那一杆沖天的龍旗,隨風舞動,透著無盡的威嚴與肅殺之氣。
齊軍甫一出城,黃法瞿便收到了訊息,然而奔上營中的哨塔,看見那栩栩如生,氣勢吞天的金龍時,臉色驟然大變。
“齊帝高興?他怎麼會突然來到盱眙?該死,難道齊國要與我大陳決一死戰嗎?”
如果說齊將中黃法瞿最恨誰,自然是高興無疑,而他最怕的也是高興。高興小小年紀卻是用兵如神,即便是成名久已的韋孝寬,宇文憲也敗於他手,就連宇文邕和他缽可汗也因他而死。當年高興初至盱眙,先是引兵救走王琳,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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