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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古琴。&rdo;阮恬怕他不知道,又補充一句,&ldo;就是電視劇裡經常被彈錯的那種。&rdo;然後她又覺得李澤言這種人估計不會看電視機,悻悻的閉嘴了。
李澤言也沒看她,對著前面的司機說了一句,&ldo;往中心區開。
阮恬小聲說了一句,&ldo;我還有工作。&rdo;
&ldo;你覺得你要坐多久的吧檯才能買得起一把琴?&rdo;李澤言看她一眼。
阮恬不說話了,那個酒吧暖場的工作是她剛接的,今天應該是第一天上班,對方要求她每天晚上端著杯飲料往椅子上一坐就行。說白了就是酒吧找些長得漂亮的美女吸引顧客的方式,保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交易,一晚上從八點半到十一點半,三個小時一百五十塊錢。
&ldo;你當那些喝多了的客人都是正人君子?&rdo;李澤言看她還有些不服。
&ldo;我是體育生,打得過。&rdo;
&ldo;把人打傷了你哪裡來的錢賠醫藥費。&rdo;李澤言心想你這時候想起來你是體育生了?
&ldo;我&rdo;阮恬知道他說的也有道理,低著頭有點不開心,&ldo;我就是想攢錢買把琴。&rdo;
&ldo;我帶你去。&rdo;李澤言看著她,&ldo;買了琴我給你請個老師,好好補補英語和數學。&rdo;
阮恬一時沒反應過來買琴和補課有什麼關係,然後她懂了,李澤言是給她把心願了了,然後讓她不要去打工,好好學習。
她還想說什麼,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從包裡把手機翻出來,這手機還是當時她住院的時候李澤言讓傭人給她打發時間用的,用了兩年也沒換。
&ldo;餵?啊,老闆我晚上不去了。&rdo;阮恬看到是酒吧老闆的電話,李澤言處處都是為她好,她又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ldo;很抱歉。嗯?為什麼?&rdo;阮恬聽對方追究原因,扭頭看了李澤言一眼,&ldo;我爸不讓我去。&rdo;
司機覺得背後的老闆一瞬間滿滿都是殺意。
不大的車廂裡,簡單猜一下就知道阮恬在和誰通電話,聊什麼。李澤言被那句&l;我爸不讓&r;噎的好半天沒說話。
阮恬掛了電話,老闆也沒太為難她,直說等有機會再合作。不過她怎麼覺得車裡這麼壓抑?她扭頭看了一眼李澤言,對方閉目養神,她也就沒再說話。
車停下的時候已經過了八點,李澤言突然問了一句,&ldo;吃飯沒?&rdo;
阮恬搖搖頭。她當時下了班就往停車場跑,員工盒飯都沒領,生怕李澤言等的不耐煩。
&ldo;下車,吃飯。&rdo;
&ldo;我不餓。&rdo;阮恬下意識就要拒絕。
&ldo;我餓了。&rdo;李澤言把車門開啟,自己先走了。
阮恬對於他的脾氣也摸不準,只好跟著下去。
繁華的中心商業街,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裡像是藏著寶藏,阮恬跟在李澤言身後,感覺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專用電梯在二十八樓停下,門剛開啟就有侍者迎上來,領著他們往裡面的包廂裡走。
李澤言脫了外套,示意阮恬自己找位置坐,&ldo;也就他家的飯還勉強能吃。&rdo;
阮恬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著外面的車流和內城河在夜晚的燈光下交相輝映,&ldo;原來晚上的城市是這個樣子的。&rdo;
李澤言聽她這話沒什麼反應,估計這人兩年裡也沒見過什麼世面。在選單上劃了幾下,&ldo;有忌口麼?&rdo;
&ldo;我不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