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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它黑天鵝，根據我瞭解到的資料，它是一群擁有超能力的人組成，他們在全球各地不斷尋找新的成員，而尋找的辦法就是進行非法實驗。&rdo;

&ldo;我就是因為小時候曾經被他們捉去做實驗，所以才擁有了你剛才見過的能力。我不能肯定是因為我有天賦才會被捉，還是單純因為運氣好，在那次意外中獲得了超能力。&rdo;

阮恬見他語義已盡，慢慢鬆開一直拽著他的手，一個人呆坐在床上。

&ldo;現在該我問了。&rdo;李澤言看著一臉呆滯的阮恬，&ldo;你到底是誰？&rdo;

阮恬轉過頭看向他，腦子裡卻還是之前聽到的話。她有些猶豫的開口，&ldo;阮恬的名字是別人給我起的，我本來是草藥成精。&rdo;

李澤言見她絲毫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打算，便又問，&ldo;那你成精多久了？&rdo;

&ldo;我要先給你講一下所謂的妖怪。&rdo;阮恬皺著眉，&ldo;不然我沒辦法和你解釋清楚。&rdo;

李澤言點頭示意她繼續。

&ldo;妖族的起源是不可考的，至少在我的印象裡它是一直存在的。&rdo;阮恬努力總結自己的語言，儘量想要表達的有邏輯一些，&ldo;妖是由各種各樣的生物演變而來的，只要一個物件完好無損存在的時間超過一百年，它就有機會開蒙啟靈，一件東西有了靈智，就成了妖。&rdo;

李澤言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臥室牆上的裝飾畫，當初他買的時候據說這幅畫已經過了一百年。

&ldo;但是隻有很少一部分妖才能變化成人的模樣，大多數的妖怪，都只是有思想有些超脫凡人的法力。&rdo;阮恬努力想給李澤言舉個例子，&ldo;比如一個會說話的杯子，或者一個可以點石成金的毛筆。&rdo;

李澤言見阮恬看著她，似乎是在詢問，他會意，點點頭，&ldo;我明白。&rdo;

阮恬見他聽懂了，才又繼續，&ldo;這個能變化成妖進而再成為人的機緣是什麼，我不知道，也許所有妖怪都不知道。但是所有能變化成人的妖怪，身體裡都會有一顆內丹，就是你見過的那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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