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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近代史中還能找到點血腥的影子,使得所有矛頭直指倭國,但是誰知道還能留存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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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杜營在心情起伏中發光了所有的物品,黑風止步,方向逆轉,準備回家。
一道肉眼無法分辨的寶光從北面升起,和高臺上的九鼎毫光大有交相輝映之勢,頓時引起了杜營的注意。
那裡是周王室的兵甲室。
………【第六十二章 魯陽戈】………
在一個晚上,杜營第二次光臨周天子王宮,不過這次去的是人跡稀少的儲藏室一帶。
相對於日漸空曠的守藏室,兵甲室絕對算的上是滿滿當當,裡面堆滿了歷代周天子討伐四夷得來戰利品,還有諸侯國的敬獻。
正所謂“國之大事,唯祀與戎。”周天子再窮也不能把兵器庫賣掉,就好比不能賣九鼎一樣。
九鼎是祀,兵甲是戎,再蠢的國君也不會拿這兩樣東西當雜貨賣換錢。
當然,能在諡號上帶景字的周天子,也不是什麼簡單貨色,很能變通,過不了幾年就會自作聰明的廢小錢,鑄大錢,成為歷史上主動搞通貨膨脹第一人。
天要滅周,根本無需假於人手,周王室本來就雪上加霜的經濟從此陷入無可救藥的深淵,從此以後只能陷入苟延殘喘的地步。
為什麼以後三家分晉,田氏代齊會那麼順利?以臣代君,以下犯上,要說這可是有違禮法之事,就算周天子沒能力制止,也不該贊同鼓勵吧?
可惜人家給錢了,在豐厚的封口費之下,什麼祖宗禮法都是胡扯,吃飽肚子最關鍵,但是這一舉動給周王室埋下了巨大的安全隱患。
連周天子都不能遵守周禮,諸侯國何必還要維護?這就是戰國後期感到無事可做各國紛紛稱王的原因。
當然,由於杜營的無腦介入,使得諸侯這股稱王的野心被提早數百年被激發出來,跟周王室守不守周禮已經沒有多大幹繫了。
杜營操縱狂風捲起一尊石像撞碎兵甲室的大門,呼嘯而入,登堂入室,守門之人早就被這股妖風嚇的無影無蹤了。
一柄精銅戰戈被立在倉庫最裡面的牆壁上,在這漆黑的倉庫內自行光華四溢,如同明燈一般,照亮了整個倉庫。
這柄戰戈遠比一般戈矛粗壯,長不過丈許,但是卻有手腕粗細,全部由精銅鑄造,兩臂若無千斤神力,休想使得周全。
杜營不想多做逗留,狂風一卷,便將其裹脅而去,至於周邊其它神兵利器,杜營連看都不看一眼。
杜營也曾經考慮過是不是要留名做記,但是想想還是作罷,一個人時搞冒名頂替還好,現在背後帶著兩個研究生,別讓學術造假由杜某人開始。
終於,藉著風力,三人無聲無息從半空降落到屋頂,再順著屋簷爬下,沒有驚動驛館的眾人。
示意兩個脅從作案的徒弟各自回房,杜營一個人抬著這杆一百來斤的戰戈回到自己房間,坐在床上仔細觀看。
根本無需燈火,光是戈身發出的光芒就不遜於夜光寶珠,道道寶光,照的房中通亮。
戰戈看上去古樸簡略,並沒有很多花裡胡哨的圖案或銘文,本身也做得中規中矩,不以外形招人驚異。
除了戈身鑄有“魯陽”二字以外,戈身再無其它字跡,之餘一些防滑的枝蔓紋路。
杜營把意念探入戈身之中,一股天道法則之力猛然間和杜營的意念對撞了一下,旋即又縮回戈身最深處隱藏起來。
就這一下,杜營便認出了它的身份,天道法則中的時間法則。
對,就是不久之前要杜營去天道空間尋覓捕捉的時間法則,此時就深藏在這柄戰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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