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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顧白語點頭,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可他接下來卻說:&ldo;但是你惹上大麻煩了。&rdo;
緊接著,他將事情的嚴重性告訴了我。
那鬼嬰必須依靠女性的子宮才能夠生長,如今它鑽到了我身體裡,就會想方設法進入我的子宮,完成它的生長。
顧白語雖然暫時將它控制在我的手指頭上,但這不是長久之計,還是得想辦法徹底消滅它才行。
既然鬼嬰在孃的肚子裡時,顧白語能用哪種方法將它引出來,為何不用那種方法再在我身上用一遍?
顧白語狠狠地白了我一眼:&ldo;狼來了的故事聽過沒?你以為那個鬼嬰像你一樣傻?&rdo;
我被他說的很無語,要不是他遲遲不肯動手,我也不會著急地扯斷紅毛線,讓那鬼嬰趁機而入。
&ldo;那現在怎麼辦?&rdo;
&ldo;睡覺。&rdo;等了半晌,他居然說出這麼一句話,差點沒把我氣的吐血了。
我家裡就兩間臥室,爹孃一間,我一間,幾天沒回來,房間裡依然乾乾淨淨,娘肯定每天都在打掃,等著我回來的那一天。
我望著房間裡面整潔的被子、乾淨的梳妝檯、一塵不染的地面,覺得就算鬼嬰到了我身上,只要能救娘一命,那也是值了。
我正準備上床休息,誰知,顧白語已經躺了上去。
我那床是單人床,只能睡一個人,他躺上去了,我就沒法睡覺了。
我已經做好了睡地板的打算,誰知,顧白語往裡挪了挪,留出一點空間,擺明瞭是留給我的。見我沒有動靜,他抬手在那片空地拍了兩下,示意我睡過去。
我很忐忑,他這個人叫人捉摸不透,說他壞吧,他又一直在幫我,說他好吧,他又殺人不眨眼。
和他在一起,我總是提心弔膽的,讓我睡在他身邊,我哪裡敢?
別說他是鬼,就算他不是,我也害怕的緊。
我剛想說&ldo;我睡下面&rdo;,話還沒有出口,他便將我的話卡在嗓子眼:&ldo;我說過的話,不喜歡說第二遍。&rdo;語氣是那樣的霸道,那樣的蠻不講理,若不是還得求他幫我解除鬼嬰的事情的份上,我真想我行我素一回。
無奈,我乖乖地躺在他身邊,心跳莫名地加快。
活了十幾年,還是頭一次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雖然這個男人不是人,可他畢竟有血有肉,長的那麼養眼……
荒蕪了許久的心好像被開墾了一樣,他在我心間撒下種子,正在慢慢地發芽、生根……
&ldo;跟老公說晚安。&rdo;他突然這樣對我說。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閉著眼睛,五官那麼俊美,彷彿神用心雕刻的傑作一般,心跳越發地快了。
我心想他生前是不是沒交過女朋友,怎麼總喜歡讓我叫他老公?
這兩個字就跟長了根一樣,我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
&ldo;不叫?嗯?&rdo;突然,他翻身爬在我身上,將我的雙手擒在背後,臉幾乎快要捱到我臉上了。
我們倆的距離實在太近太近,我生怕他像那次在夢裡面時那樣,一言不合就將強吻我,萬一再強……的話,咋辦?
我很不甘心地叫了一聲&ldo;老公&rdo;,他很不滿意,說我聲音不夠溫柔,要我再叫一遍。
我憤憤地瞪著他,發嗲,我不會,賣萌,我也不會,要幫我你就幫,不幫就算了。反正我是爛命一條,死了活著都無所謂。
他突然&ldo;呵呵&rdo;冷笑兩聲,從我身上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