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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煮著酒水的火苗笑的諷刺:“我與西門闕……我與西門闕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
雪鳶一個愣怔,站起身來扶住我:“鈺兒,你喝多了!”
而潦子,卻是依然端坐在原處,良久,看著我輕聲問道:“鈺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潦子傾慕雪鳶。雖形影相隨,但雪鳶的心思卻從來都不在他身上。心愛之人,既然求不得,不如為他謀劃,護他周全!此刻,他最關心的,自然是對雪鳶最重要的事情。
我哈哈笑起來:“先生……難道你還要懷疑嗎?”
潦子呆愣良久,忙起身到了我面前,拱手欠身道:“此事與國主無一點關係,都是潦子一人謀劃。國主並不知曉,還望鈺兒能看在昔日與國主的情分上,切莫記恨國主!”
我酒量本就不好,方才喝了幾杯,剛才一碗飲下,此刻酒意真上頭,全身滾燙,火紅著臉,看著雪鳶。
雪鳶扶著我,將我半抱在懷中:“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都和我脫不了干係!”
此刻迷迷糊糊,頭痛欲裂,我扶著額頭,掙開雪鳶,搖搖晃晃的向裡屋走去:“這一醉,最好能將所有的事情都忘掉……所有的都忘掉……”
…………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一人在扶著我的髮絲,那手冰冰涼涼,從我臉龐劃過,又握著我的手,說了些什麼,但我一句都沒有聽清楚。
我能清晰的分辨出那並不是雪鳶。雪鳶的氣息沒有那麼涼薄。
但帶我醒來只是身邊卻只有雪鳶一人,她正坐在我床邊,手撐著頭搖搖晃晃的睡著。
我猛然起身,頭痛欲裂,便唏噓一聲,靠著床欄坐著。雪鳶被我吵醒,睡眼朦朧,眼睛也腫了起來,似乎是哭過:“你昨晚上喝醉了,現在酒意還沒有過,就不要起來。我幫你打水擦把臉,在做些稀粥來吃!”
雪鳶是一國之君,在南國宮中一直都是由別人來伺候她,此時讓她來替我打水,又替我做粥,我哪裡過意得去。便忙道:“不用了!”
雪鳶的認真道:“你還在怪我,還不肯原諒我?”
我想起昨晚上離開時說的最後一句話,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怪你什麼?我都忘了……”推開被子要下床:“你還別說,這幾日真沒怎麼吃東西,昨晚上似乎吐了好多,還吐在了你的身上,這會兒子胃裡空空,就想喝點粥!”
雪鳶見我釋然,笑著道:“你哪裡吐在了我的身上,昨晚上我出去回來時你都吐在了地上……你這人啊,平時小心謹慎也就罷了,喝醉睡著了也不虧待了自己,還知道爬起來往地上吐!”
我扶著額頭,苦澀的笑笑:“額……是嗎?可能……可能是昨晚上睡的太死,我都忘記了!”昨晚上,我明明記得有一個人剛好將我抱起,我便吐了他一身的。難道那人真不是雪鳶?會是誰呢?
正說時潦子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粥來嘍……”
潦子端著一個盤子,進了門。我捂著嘴巴,看著他噗嗤一聲便笑出聲來。雪鳶也是,捂著嘴,在一旁偷笑著。他此時一身男裝,這小女人的動作還真和她這一身裝扮不怎麼協調。
只見潦子額頭的頭髮微微有些蜷曲,相似被火燒過。臉上被煙火燻的跟花貓一般,袍子撩起來在栓在了肚子上,那昔日的風采,此刻尷尬無比。他可是南國的第一謀士,正兒八經的讀書人,尤其是在宮中待遇優厚,哪裡做過這等事!
可他卻不其然,將盤子放在桌上。隨手老氣垂下的半截衣衫,很自然的扇了起來:“怎麼?我這個御前謀士,偶爾做一做小廚子,你們竟然還樂和成這樣?這可是別人沒有的待遇!”
雪鳶笑著,端起一碗,用小勺子盛著嚐了一口眯著眼笑道:“不錯……不錯……也不枉費南國第一謀士你犧牲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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