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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侍墨這兩天借給大管事龐祿了,所以林敬之今天身邊只跟著幾名護衛,在包間內等了沒多久,他就聽到外邊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大門一開,走進來一個黑衣青年。
鄭劍秋長相陽光帥氣,喜穿黑衣,若非林敬之擔心此人在暗中打唐鬱香的主意,他倒是挺希望能與此人交個朋友,見來人正是鄭劍秋,林敬之趕緊站了起來,拱手一禮,“鄭公子果然守時,來,請坐。”
“林公子客氣了。”鄭劍秋還了一禮,便穩穩的坐了下來,由於昨天許勇捱了一頓板子,被打的皮開肉綻,他今天只好換了一個身材高大的護衛。
這個護衛面相剛硬,足有兩米多高,單是胳膊,就比平常人的大腿還粗,不過看上去猛則猛攻矣,怕是少了一份機敏與靈活。
“鄭公子,你前幾天遇刺,可曾查到兇手了。”林敬之端起酒壺親自給鄭劍秋滿了一杯,關心的詢問。
說完,對著一個護衛點了點頭,那護衛見狀趕緊出了包間,找酒樓的夥計上菜,不過吩咐過後,他並沒有回到包間,而是匆匆下了酒樓。
鄭劍秋搖了搖頭,眸子裡閃過一絲憤然,“還沒有,這群狗官,每年普查政績時,一個比一個能吹,現在真遇到事情了,卻連半點線索也查不出來,真是一群廢物!”
身為鄭府的嫡長子,鄭劍秋幾乎每個月都會遇到行刺,天天活在死亡的恐懼下,這滋味可真不好受,雖然鄭劍秋也知道暗中想他死的人太多了,但若真能揪出來一個,讓他出出氣,也是好的。
鄭府後院一大家子的關係,要遠比林府混亂複雜的多。
“鄭公子且消消氣,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到真兇的。”林敬之趕緊又勸了一句。
鄭劍秋知道這件事也不能全怪當地官員無能,他的對手,一向行事謹慎,小心翼翼,不然早就被他自己抓出來了,“但願吧,林公子,上次林二奶奶不顧形勢萬分危險,仗義相助,這才使在下保住了一條性命,在下感激不盡,請受在下一禮。”
說罷,鄭劍秋站起身,對著林敬之深深一禮。
林敬之趕緊上前兩步,將鄭劍秋扶了起來,說實話,他還真不喜歡聽鄭劍秋提到唐鬱香,
“鄭公子不必如此客氣,快快請起。”
此時的鄭劍秋神情認真,態度誠懇,倒讓林敬之對他的態度改觀了三分,看來這個鄭劍秋也並非就是草包無能之輩。
“林公子十四中舉人,到了今年,已經是十七歲了吧?”鄭劍秋重新坐了下來,笑著詢問。
“不錯,在下今年正好十七。”
“哈哈,你我年齡相仿,當以兄弟相稱才是,在下今年十九歲,痴長你兩歲。”鄭劍秋爽朗的笑道。
鄭劍秋笑起來還是頗有幾分豪氣的,況且林敬之巴不得與他拉交情呢,趕緊拱手道:“那以後在下就稱鄭公子一聲鄭大哥了。”
“好,那以後我就叫你一聲林賢弟。”鄭劍秋說罷,舉起了酒杯,又道:“來,乾杯!”
“乾杯!”林敬之雖不喜歡喝白酒,但還是強撐著一口飲盡,這個時代的白酒度數不是很高,而且還帶著一股子酸酸的味道,實在是不咋地。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賢弟,雖然為兄是個武夫,不喜歡舞文弄墨,但你寫的這首詩,讀起來卻是爽快的之極。”鄭劍秋一張嘴,竟將林敬之前幾天剽竊古人的詩詞給讀了出來,並大加誇讚。
林敬之先是一愣,隨即一陣苦笑,憑他自己那點本事,哪能作的瞭如此好詩。
“不過賢弟貌似還沒有給這首詩取個名字。”鄭劍秋又飲了一杯水酒,疑惑的問道。
這首詩原是詩仙李白在廬山所作,取名《望廬山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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