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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在我讀初中那會兒有個同桌叫曉紅,一次上課中,她突然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我問她怎麼了。只見她伸出一沾滿腥紅鮮血的手,說受傷了。著實把我嚇愣了。
因為正在上課她不敢請假,情急之中我給自己的鼻子一拳,頓時血流如注。和老師請假,順便讓曉紅送我出來。
一處教室,我趕緊拉著她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問她哪裡受傷了,她指了指下面。我眉頭一皺,蹲下來脫下褲子一看,我的媽呀。好大一道傷口,掰開一看還挺深,傷口末端還有個豆豆的東西。
於是我去小賣部買了好幾塊創可貼才勉強幫她把傷口貼上,第二天曉紅回到學校,我問她怎麼沒有好好休息,她紅著臉說她媽媽給了她一塊更大的創可貼,還說以後不要讓男孩幫忙貼……
就在這時,計程車車身突然一震,我沒坐穩人往旁邊一甩,臉直接砸在車窗上,剛好的鼻子再次流出了兩條鼻血。我憤怒的譴責司機怎麼開車。
只見司機臉都快笑歪了,說我的笑話實在太好笑,他沒忍住腳一滑差點沒踩住剎車。
我正想和司機理論,順便賴掉打的車費。
孫芳容在一旁咯咯笑的腰都快彎了,她說這笑話太討厭了,以後不要講這種了。
其實這笑話哪是我的親身經歷啊,只是以前無聊時在網上看到的。
不過看她笑的那麼開心,我一抹鼻血說,其實不管生活是苦的還是甜的,我們總要過下去的嘛。
而且太過於一帆風順的生活過起來不覺得太單調嗎。百味生活,這才是人生。
孫芳容呆呆的看著我,突然白皙的雙手一捂口鼻,雙肩微微顫抖起來,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眼眶滑落。
&ldo;怎,怎麼又哭了?&rdo;我手忙腳亂,在身上亂摸也沒找出一包紙來,還好司機大叔遞過來一包。
&ldo;肖明,你這人真奇怪……&rdo;孫芳容接過紙巾一邊抽泣著,一邊看著我。
奇怪?我摸著下巴,在車窗的玻璃上看著自己的影子說:&ldo;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兩個耳朵,一樣不多一樣不少,還是這麼英俊沒錯呀?哪裡奇怪了。&rdo;
孫芳容差點咬到自己舌頭,她假嗔的瞪了我一眼:&ldo;不和你說了。&rdo;
第二十三章 小孩
一路調侃,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上11點多。
由於坐落的位置較為冷清,醫院裡除了偶爾走動的幾個護士,病人家屬外,幾乎沒什麼人。我跟著孫芳容來到三樓一病房門前。
她對我嘴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我點點頭表示明白,這個時候她那叫孫超的堂哥應該在睡覺。
孫芳容上前輕輕推開門,還不待房門完全開啟,一股淡淡的冷意從縫裡擠了出來,我們不由齊齊打個寒顫。
這病房裡也開空調嗎?我心裡詫異道。
&ldo;我哥好像已經休息了,別弄出聲……&rdo;孫芳容小聲道,我點點頭表示ok。
不得不說,醫院就是醫院,不管是大廳還是走廊或者是現在的病房,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藥味,還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壓抑。
我左手大拇指掐住無名指根,作握拳狀,迎面而來的寒意稍稍淡了點,這是《符籙百術》中一個小小的護身手印,這手印大人小孩人人可用,無非要分男左女右罷了。
我們悄悄走進病房並沒有開燈,怕燈光的刺激會影響這孫超的休息。
這個房間沒有安裝空調,但總覺得比外面走廊更冷,裡面一共就兩張病床,一張是空的,靠門的這張床上躺著一個人,這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