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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沒了洪七師傅這顆超級大電燈泡,我和小黃容猶如蜜月旅行一般,遊山玩水,沿著運河南下,這一日來到宜興。再向東行,不久到了太湖邊上。那太湖襟帶三州,東南之水皆歸於此,周行五百里,古稱五湖。
我從未見過如此大水,與小黃容攜手立在湖邊,只見長天遠波,放眼皆碧,七十二峰蒼翠,挺立於三萬六千頃波濤之中,不禁仰天大叫,“好大的澡盆啊……”聽得小黃容頓時噴了出來。
我們找到湖畔一個漁村,將兩匹馬寄放在漁家,借了一條小船,蕩槳劃入湖中。離岸漸遠,四望空闊,真是莫知天地之在湖海,湖海之在天地。
仰躺與小船之上,周圍茫茫碧水,彷彿這天地間就只有我和小黃容兩個人。
小黃容突然骨碌爬起來,跪在我胸口邊,低頭湊近我,一頭長髮垂在我臉側,隨著微風,搔癢著我的面頰。
“靖哥哥,來做吧……”他的雙眸直視著我,滿滿的情意溢位,點燃了我的全身。
我怎麼會拒絕他呢,擁抱,糾纏,交合,彼此交換熱量、汗水,乃至體液。
小船搖晃著,雪蜜二色相間,偶露於船舷之上。失去了操槳這的小舟隨風飄行,不覺已離岸十餘里。
數十丈外一葉扁舟停在湖中,一個漁人坐在船頭垂釣,船尾有個小童。
那小童許是看見我們那艘詭異搖晃的幽靈小船,停下手中煽爐煮酒的蒲扇,呆呆看著我們。
我猛弓起身,密佈汗水的胸膛高高挺起,頸後仰,頭倒垂,恰好與他好奇的視線相對。
有人!意識到這點,緊張性的收縮,小黃容驚呼一聲,繳械了。他不滿意地伏上身來,靠在我的肩頸邊,輕輕咬了我一口。
相比小童的驚異與羞澀(他明顯已經看出我們這是在幹嗎了)那漁人仍是端端正正的坐在船頭,釣竿釣絲都是紋絲不動。
小黃容見我還發呆,順著我的視線望去,不禁失笑道:“這人耐心倒好。”
一陣輕風吹來,水波撲撲的打在船頭,小黃容也不整理凌亂的衣衫,就這樣半靠我肩,隨手蕩槳,唱起歌來:“放船千里凌波去,略為吳山留顧。雲屯水府,濤隨神女,九江東注。北客翩然,壯心偏感,年華將暮。念伊蒿舊隱,巢由故友,南柯夢,遽如許!”唱到後來,聲音漸轉低切。
忽然湖上飄來一陣蒼涼的歌聲,曲調和小黃容所唱的一模一樣:“回首妖氛未掃,問人間英雄何處?奇謀復國,可憐無用,塵昏白扇。鐵鎖橫江,錦帆衝浪,孫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淚流如雨。”
遠遠望去,唱歌的正是那個垂釣的漁人。歌聲激昂排宕,甚有氣概。
真是奇怪的人,不但對我們白日浪行不聞不問,還會與我們對歌而起。
歌聲漸漸消遠,漁人起身,略施一禮,有別與剛才的高亢語調,淡淡清冷的聲音從湖面上穿過來。“湖上喜遇佳客,請到舍下共飲一杯如何?”
小黃容歪頭看我道:“靖哥哥,怎樣?”我還還未回答,那漁人又急切道:“寒舍附近頗有峰巒之勝,兩位反正是遊山玩水,勿請推卻。”
我依稀記得原著裡,這太湖附近應該有個小黃容的另一個師兄。不會就是眼前此人吧。
看他年不到而立,雖著蓑衣,卻仍掩不住一身俊雅文儒之氣,令人一看就不由生出好感,便點頭答應了。
那漁人大喜,命小童划船回去。我與小黃容整理了衣衫後,也把船重新劃回到湖岸。
上岸後,他知道我們要先還了船,牽回自己的兩匹馬,才能去,就讓小童留下為我和小黃容引路,自己就先行一步。
那小童一路跟著我們,臉上仍紅暈不退,不時偷眼望我們倆。待得我們還船取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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