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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為何要如此作賤自己跑來戲院唱戲?你難道想賣身為奴嗎?”楚蕊蓮走向近前,一隻玉手指向面前的楚皎梨,話語犀利,毫不留情。
她話音剛落,一旁的貴女們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瞧那狐媚樣子,就該入了奴籍,這般自甘墮落,豈不丟了管家人的臉面?”
“就是,就是,真不要臉!”
“聽說啊,這楚府的大小姐自小就喜歡唱戲,還請了人親自教她唱呢?”
“哎呀,原來天生賤種啊!”
“看來啊,再如何努力,楚家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
“聽說楚家巴上了荊國公府,今兒出了個戲子,豈不連荊國公府上都顏面無光了?”
……
一時之間,各種難以入耳的話語悉數落盡了楚家姐們的耳中。楚蕊蓮聽見身後貴女的言語,頓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完全沒料到收拾了楚皎梨,連自己的聲名也搭進去,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楚皎梨默默笑了,這招術若是如此繼續下去,那楚妙仙定是看不過眼的,她再不出手,可就連她都跳進黃泥坑了。
果然,該來的人終於來了。
她一直想找出的那個背叛者終於出現了,隱藏得真深啊!前世連她都被隱瞞住了。
“大表姐。”
一聲若黃鶯般清靈婉轉的聲音響起來,走到身前的女子內穿淺綠薄紗中衣,外罩草綠色柿蒂紋刻絲褙子,下穿翠綠馬面裙。淺秀娥眉,單眼皮細眼,薄薄的嘴唇,不美不醜,還算秀氣。她甫一靠近,音量不輕不重,剛好夠在場的人聽清楚,明白這來人的身份。
“原來是秦秀珠表妹啊——”楚皎梨輕聲慢語,話語悠長,聽在有心的秦秀珠耳中有些心虛起來。
說起這秦秀珠,她真正是始料未及的。因為她的生母是堂外祖父一次外出因同情賣身葬父買回來的丫鬟,熟知這丫鬟包藏禍心,尋機爬了堂舅舅的床,生下了秦秀珠,秦府庶子庶女並不多,但大都出身還算可以。秦家有祖制不得與丫鬟胡來,故而雖生下一女,身份並未抬上去,天長日久,鬱積於心,不幾年竟瘋魔了。秦秀珠常年在院子裡照料她的生母。楚皎梨前世活了三十幾歲從未見過她,便是她後來做上王妃之位,也不見她出現過。只後來一次在秦府中聽丫鬟閒嘴說她犯事被趕,但被人秘密接走了。如此無關緊要的一個人,她自是不會多花一分心的,但就是這樣一個隱藏在角落裡的人一次次拿出了秦府重要的情報,她前世查了很久都未尋出這個人來。想來前世最後接走她的就是她投靠之人。現在也不難猜出她身後之人是誰了。
“大表姐,你為何與秀珠如此生分呢?你好歹也是閩南秦府的外孫女呀!”秦秀珠故作委屈道。
“喲,原來出身商家,怪不得做出如此低賤之事。”
“閩南秦家,雖是商家,那好歹也是大善之家,若知道出瞭如此傷風敗俗之事,只怕丟臉丟到祖上去了。”
……
“秀珠表妹,你所來何事?”楚皎梨面色微沉,顯出幾分不悅來。
“大表姐,我來自是辦秦家之事,祖父交待,秦家子弟若是做出有傷秦家門楣之事,定將趕出秦家大門。”秦秀珠面色溫和,話語凝重。
聽在眾人耳中倒是稍稍消去了幾分對秦家的輕慢之心來,起初聽是閩南秦家,景帝賜官的那個秦家,大家都明白楚皎梨生母出身商人之家,再如何也高貴不起來,觀之今日楚皎梨當堂唱戲,更證明商人輕賤,連帶的對眼前這個秦秀珠也露出了蔑視之意,只是見她行事穩妥,言辭周正,一言一行倒是有幾分風骨,也就生了些好感來。
“哦?是嗎?這個是當然的。”楚皎梨面不改色道。
“大表姐,你既贊同秦家規矩,依你今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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