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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空大師一口氣將這訊息說完之後,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目注鐵肩大師沉重地說道:“如果我的猜想不錯,這必然又是普渡教主親自下的手,撇開那能使屍體觸手生寒的‘水魄寒煞神功’不說,當今武林之中,能於一夜之間,將‘武林仲裁庭’五壇護法悄沒聲地,予以誅戮的邪派高手,你還能想出第二個人來嗎?”
鐵肩大師眨眨眼,沒作聲。
裘克心聽得既新奇,又刺激,口一張,似乎想問什麼,但幻空大師卻繼續說了下去道:“玄靈真人業以飛鴿傳書通知少林、峨嵋、華山、衡山等四派掌門人,共同籌商今年除。夕大會之事,至於給各派及各幫會的通知,大約中秋以前該可發出了……”鐵肩大師突然打斷他的話道:“不用說了!目前你該做何打算?”
幻空大師略一沉睜道:“你我既已淌入這潭渾水,事實上亦未便置身事外,以目前情況而論,如果五大門派聯手合起來,固可湊成一股巨大的力量,但敵人既敢先行向五大門派挑戰,足見彼等自信已有一網打盡天下武林的必勝把握,因此,我們不能對旁人寄予太高的希望而必須做到盡其在我的本份。”
“至於你我應該做何打算,咱們各自心裡有數,毋需言明,好在目前距除夕還有五個多月的時間,足夠你我去分頭進行的了!”
鐵肩大師呲牙一笑道:“好一個六根清淨,道貌岸然的高僧,此刻我才看到你的狐狸尾……”幻空大師壽眉一皺,打斷對方的話說道:“師弟,說正經話,這娃兒如何安排?”
鐵肩大師微笑道;“他嘛,我早就給他安排好了!”
他臉色一整,繼續說道:“這孩子與普渡教主杜四娘同一師門,他的一招一式,對方瞭如指掌,目前他的功力既無法遞增,則臨敵之時,處處受人掣肘,因此,我想叫他到西天目山去,與我那記名徒弟共同研究一下本門的‘不傳絕學’!”
他一本正經地將那“不傳絕學”念得特別響亮,逗的正襟危坐的幻空大師亦不由莞爾一笑,一旁的裘克心喜上眉梢。但鐵肩大師根本不理會兩人的反應,仍然一本正經地繼續說下去。
“直到臘月十五才準下山,與我那記名徒弟前往湘南九疑山見我。”
語聲一頓,轉臉向裘克心神秘地一笑道:“我那記名徒兒對你有過救命之恩,同時他還幾乎因此送掉小命,你可不許欺負他,否則,哼!”
面容一整,命令式地道:“記著!這幾個月的時間,將我那小冊子上的拳法、掌法、劍法、步法,全部練到爐火純青為止,同時必須於除夕那天趕到九疑山!”
裘克心連聲應是。
跟著鐵肩大師將他在西天目山的住處如何找法告訴了一遍之後,道:“現在立刻動身!”
裘克心本來還有很多話想問問這位前輩異人,但在鐵肩大師一疊聲的命令之後,只好暫時悶在心裡,立刻向這兩個和尚躬身告辭。
幻空大師目送裘克心走出房門之後道:“十年之後,這孩子必將為武林放一異彩!”
鐵肩大師神秘地一笑道:“十年,太久了吧?”
裘克心懷著既興奮,又迷惘,又空虛的心情,一陣急趕,當晚下榻涿縣的悅來棧中,也許是最近這一個多月以來,尤其是今昨兩天的遭遇,太過離奇了,使他睡在床上,竟然輾轉反側,無法人夢。
他的腦子裡浮著許多人影,威嚴中臆著慈祥的師傅。血跡斑斑的“辣手華陀”宋超然,法相莊嚴的幻空大師,滑稽幽默的鐵肩大師,神秘的普渡教主,風姿綽約,柔情似水的宋文英……這些人,一個個在他腦海中溜轉,偏偏就沒有他父母的影子,天下有什麼人比自己的父母更親近呢?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裡他恨恨地自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