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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如果覺得不方便說也無妨,我也不必要知道,反正若若的毒已解,包袱我也算帶到了。你們要拿就跟我回客棧,你們不要我就把它丟了。我和西牙拓之間的帳,我會再跟他算。”
說罷,側耳聽了聽屋裡的動靜,進去了。
屋裡,水若雲已經醒了,正坐在床上迷迷登登的揉著眼睛。看凌越山進來便問:“你到哪裡去了?”
“在院子裡跟西牙朗清夫婦說話呢。”他伸手揉揉她頭頂:“睡飽了嗎?”
她點點頭,伸手抱住凌越山蹭著撒嬌。
他笑笑,把她抱下床穿了鞋:“那快些去洗漱了,一會我問他們要早飯吃,然後咱們就回家了。”
她一聽,喜笑顏開:“真的?太好了。那西牙朗清的事辦完了?”
“都說清楚了,他們的過節隱情我們能知道就知道,不能知道也無事,反正與我們無關。你毒已解,我帶你回家去。”
“凌少俠。”聽得外廳裡宗秀萍一聲喚。凌越山拍拍水若雲,示意她動作快點,然後自己便出去了。
宗秀萍站在廳裡,看凌越山出了來,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道:“凌少俠,我相公之前在苗疆受了不少罪,很多事是與西牙拓有關。我帶他回黑澤,其實頗有避禍重生之意,但不想那西牙拓還是苦苦糾纏這麼些年。往事不堪回首,且說來話長,我們會與你們回客棧拿那個包袱,那些東西,應該不是幾件衣服這麼簡單。也請凌少俠莫怪,到時候,我們夫妻一定會將原由秉誠相告。”
她一臉真誠,言語間透著對西牙朗清的憂心與關切,凌越山倒是真起了幾分感動。這對愛人的護衛之情,他是絕對感同身受的。他雖然對他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不是太感興趣,反正只要對水若雲對自己無礙便好。但西牙拓此人如此頑強的能堅持數十年的執念,倒是相當的嚇人。如果能透過西牙朗清他們對此人多些瞭解,想必對自己去了結毒害水若雲之仇也有幫助。於是凌越山點點頭,與宗秀萍簡單商議了一下返程的安排。
說話間,西牙朗清也進了屋來,想是內心也經過一番掙扎,臉色不豫。進了屋也不言語,只站在宗秀萍身邊默默聽著。
“那我們就這般定了,我先去跟宗主和大仙說一聲,有關朗哥的事,他們也是知道的。呃,那個花神緣定之說,我想應是誤會一場的,我去說說看。不過就算要走,還是跟我家宗主見個面吧……”
凌越山正待拒絕,他家若若對見宗主一事似乎很是牴觸。卻見小人兒從裡屋探個腦袋出來:“越山哥哥……”她看看外面還有宗秀萍等人,便囁嚅著把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凌越山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她小小聲:“我的雲朵髮簪呢?”她梳頭髮找了半天沒找著。
“沒收了。”
“什麼?”她急了,忘了還有外人在:“那是我的,你快還我。”
“是我送你的,現在我後悔了,沒收。回頭到鎮上買幾條漂亮的髮帶給你換,禮物以後挑好的補。”
“不行!”她可不幹:“那是我的,送我了就是我的,還給我。”那個雲朵髮簪她很喜歡很喜歡的。
“不行。沒收了就是沒收了,我再送你別的。”他也很堅持。
神秘宗主
宗秀萍和西牙朗清杵在那有些尷尬,這算是小年輕的新談情方式嗎?她正想著怎麼打斷一下,說正事要緊,屋外宗秀雅卻領著人來了。一進屋就說是已經通知了宗主,這會子她過來領他們過去拜見一下。
水若雲正老大不高興呢,看見堵心的宗秀雅更不樂意了,嘟了嘴不說話。凌越山見狀,也不客氣直接就拒絕去見。心裡哼著,還拜見呢,當小爺是你家雜役?
宗秀萍一看場面有點僵,就打個圓場說剛安排了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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