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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保安全,這個計劃知道的人甚少,對外是以陳家壓鏢的事由組了一隊人出去,護院打手還有幾個江湖高手全以鏢師身份跟著走的,完全沒有破綻。而其餘眾人在李府內佈局埋伏,卻幾日都不見夜香來襲。而護鏢的那隊也沒有傳來什麼訊息,大家正想著,或許上次一擊不中,夜香也會擔心再襲遇險,所以不會再回頭了。可原來是那夜香竟似知道李家小姐不在宅內,竟然準確尋著了她的藏身處,那院裡院外,明的暗裡的護院打手,甚至幾個江湖高手無一人倖免,全部遭難。李家小姐慘遭施虐,最後被丟在了自家門口。夜香此次手段之殘忍毒辣,此前從未有過,怕是對此前的失手著惱,報復挑釁。
聽著陳劍飛這麼一述,水若雲嚇得花容慘白,禁不住從後脊樑泛出一陣冷意。陳劍飛瞧著,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柔聲道:“若雲妹妹莫慌,這夜香害了李家小姐,不會再回來了,這裡很安全。現下就是大家商量個對策,如何將夜香擒住,為我那未過門的可憐弟妹報仇血恨。”
水仲楚道:“那叔伯前輩們現在是如何打算的?”
陳劍飛回道:“夜香行事詭異,難覓行蹤,幾位前輩都覺得,要設個餌引夜香出來。”
凌越山垂著眼,似看不到大掌包小手的親暱,平聲問:“這個餌怎麼個設法?”
陳劍飛看他一眼:“對夜香,張捕頭是最熟悉的,夜香犯案,每每都是找大戶人家將出閣的小姐,喜歡提前警告,鬧得人心惶惶,人仰馬翻後,然後堂而皇之的擄人。奇的是,夜香劫人從未出錯,之前也有人家將小姐送出門避禍,結果還是遭難。這次我那弟妹……明明是暗地裡出去的,大家都認為小姐在府裡重病著……所以張捕頭推斷,這些犯案的宅裡必有內應。現在張捕頭已經著手佈線,一方面在這宅裡暗查內應之事,一方面再尋一戶大宅,借小姐即將出閣之由,招些新僕,給夜香機會。”
水仲楚道:“又有哪家願意讓自家小姐處在這樣的危險境地?這個餌不好找呀。”
“不好找也要造一個出來。”陳劍飛道:“此次叔伯們與張捕頭已經下了決心一定要擒滅夜香。這城中及附近三鄉五里,李陳兩家自是威望最甚,再加上張捕頭的官家身份,眾位武林前輩在此,這個餌自會有的。”換言之,相中了哪家做餌,在這幾方壓力下,豈敢不從。
水仲楚聽罷這話,心中唏噓。凌越山垂首不語。水若雲與王楚盈心下害怕。一時間,各有各的心思。
陳劍飛又道:“凌兄弟,我過來還有一事想問,那夜你與夜香大盜交手,可有發現什麼情況?”
凌越山抬眼,掃了一眼各人神色,笑了笑:“我能發現什麼情況,你們知道,我是個山野鄉下人,沒什麼見識。那天不過拼著一股蠻勁蠻打,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
陳劍飛看著他,想了想。“那我就先走了,叔伯那邊還有很多事要安排,我過去搭把手。仲楚、若雲妹妹,你們先休息吧。”
水仲楚忙道:“劍飛,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們水家幫忙的,你只管說。”凌越山聽這話抬眼飛快看他一眼。
陳劍飛拍拍水仲楚的肩:“多謝兄弟!”又衝著水若雲笑笑,轉身走了。
陳劍飛走後,幾個人又聊了幾句,兩個姑娘自到旁邊屋裡歇著去了。凌越山一把抓住水仲楚的胳膊,壓低聲音:“水兄,若若必須馬上離開!”
水仲楚驚訝道:“你說什麼?”
凌越山將綠眼黑袍人的話說了,道:“現在看來,他說的夜迷香或許真有其事。”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李曉晴被送出城還能被準確找到,不是內應,沒有內鬼,是香氣使然。
“可是我並沒有聞到若雲身上有什麼香氣。”
“我也沒有。所以我當時並不信那人說的。他很古怪。但現下這情況,寧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