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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也知道那兒?”
犰犰先好奇,後來馬上想到,他是yin窩的首腦咧,藏汙納垢的地方哪兒哪兒他會不知?衙內一下抓住他的手腕,“你開窯子?”
初一處驚不變,“你去那兒玩了,我知道。”
“真是你的?”
“以後是你的。”
“去,我才不要呢,”衙內一撒手,後來又想不過,又抬頭問,“那裡嫖一次多少錢?”
“會員制。不是都用現金付賬,很多途徑可以用來抵賬。”
“沒人查?”
初一隻是淡笑。
衙內也覺得自己問了個天真的問題,撇撇嘴。這是他們的產業,她不會參合,現在也就純粹好奇問問。
衙內扭身站起來,整了整旗袍,“有些也不能光圖便宜,一分錢一分貨。”
初一仰頭,“你能這麼想最好。動批那些衣服怎麼來的?時裝週,一大牌推出一個創意,隨後二線品牌跟進,被缺乏靈感的三 流 打版師傅剽竊,經過華南小工廠的廉價勞動力批次生產,掛上標籤就出現在動物園了。犰犰,你用不著貪這個便宜。”
犰犰彎腰,一手背後,一手伸過去揪住他的下巴,“喲,我們家初一懂得就是多,幸虧做和尚了,要不還得禍害多少人。”又壞又蕩。初一跟前,她胡作非為無所顧忌。
初一仰著頭,被她揪抬著下巴,笑,那雙水靈的眼睛哦,勾死人!“做和尚就不能禍害人了?你不喜歡誰,我就禍害誰。”
犰犰聽了咯咯笑,大拇指磨他的唇,又撅嘴兒,“來北京了怎麼不告訴我,電話也打不通。”
“入佛頭一年,你每個月都要齋戒幾天,犰犰,你又離不得葷,我幫你在雍和宮守著了,你該怎麼快活還怎麼快活。”
犰犰一愣。突然想起來絨布寺出世時是有這麼一說,瞧她只享“妙吉祥”的福,把該守的戒律全扒腦後勺去了!
立馬臉紅,她也曉得羞愧,手鬆了,不再玩笑,又規規矩矩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望著頂上佛祖,“是我造次了。”閉眼,默唸經文起來。越來越靜。
初一一直就這麼盤腿望著她。
犰犰去了“李紗帽衚衕”,他當然知道。那天,龔曉躍正好還點了出“三尺媚”。初一眼中有輕笑,龔曉躍那廝臨走前特意來自己的地界兒張揚一把,沒想,走狗屎運,巧了還碰見犰犰了——估計以後還有得鬥。——哦,不,真還等不得“以後”,他人是走了,有些東西,已經開始“搶”了。———
正想著,初一轉眼看過去,魏小白從二樓小閣樓上走下來。初一起身,“看得見嗎?”
魏小白輕輕搖搖頭,若有所思,“部隊圈地搞工程用得著警車守著?這是哪路人——門口那些車停著的是哪路的。”
“總政的。那邊*****殿馬上有個藏宗武器展。”
“邪乎不是,老子才看中這塊地——”
難怪魏小白嫉恨。
傳說緊挨雍和宮後的戲樓衚衕,有一塊地下埋著一尊“金佛首”,是雍正帝壓在前邸的鎮邪之寶。
現如今,雍和宮後開始拆遷了,魏小白盯住了這塊地。一來,據說“金佛面”造像正好是文殊面向,可不應了犰犰的“妙吉祥”。魏小白想試著挖挖,看有沒有這齣兒,如果真有,得到了,也算給自己的犰犰攢福澤。
如果沒有,緊挨雍和宮的這塊地價值巨大,魏小白六年一步未踏京城,現在回京,正好拿這塊地打響“重返京城”第一炮!嗯,小小少人是要從軍了,精明的商業頭腦可絕不會跟著迂僵起來。
到底是一丘之貉,沈迦離一準兒明他的心思,一進駐雍和宮就禁了一切陰暗事業,專注地準備搞定後面那塊地。哪知,——沈迦離進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