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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自己剛才真的沒放好?
陳曉韻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剛才的那個大哥,怎麼辦?鍾愛的古董,鍾磊會不會要了她的命?
保鏢大哥不理她,還把臉轉到一邊去,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陳曉韻氣死了,人倒黴,真的什麼事情都會發生,她現在不去喝水,可能喝水都會被嗆到。
她蹲下來,邊收拾碎片邊喃喃自道:“這下慘了,他一定會怪罪我,又不知道想什麼法子來整我。我死無所謂,希望他能夠給解藥情情。情情是個可憐的人,孤兒院還有很多弟弟妹妹等著她養,她怎麼能夠就這樣死了呢?我無所謂,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
“你在這裡做什麼?”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陳曉韻一驚,手一顫,碎片劃破她的手指頭了,血佔在碎片上。
她拿著幾片碎片,轉過身看著冷冽的鐘磊,“我不小心,把你的古董花瓶打碎了。”
鍾磊真的發怒了,目光冷如閻羅:“這都是世上唯一的花瓶,你怎麼不小心一點!”
“我已經很小心翼翼的,誰知道……”
“該死!”
鍾磊怒吼,低頭,看見她手指留血,心裡一緊,倏地抓起她受傷的手,“怎麼回事?”
陳曉韻睨了一眼手指頭,受傷了,還能怎麼回事?
“拿藥箱來!”鍾磊突然衝著保鏢大吼,很緊張陳曉韻。
陳曉韻納悶了,只是小傷,他緊張什麼?他應該緊張他的花瓶才對。
鍾磊扶著陳曉韻坐下來,保鏢很快就提藥箱過來,鍾磊還親自替她上藥。看著她留血,他心疼,眉心緊鎖。
陳曉韻沉默地看著他的側臉,他全神貫注地小心翼翼地替她上藥,生怕會弄痛她的似的,看到他這樣,陳曉韻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挺複雜的。
鍾磊幫她包紮好傷口後,還送到自己的嘴巴輕輕地吹幾下,“不痛了吧?”
陳曉韻愣愣地點頭,其實這點痛算不了什麼,在餐廳切菜的時候,總是切到手,手指的痛,她承受習慣了。
只是,自己受傷,被一個男人這樣上藥,塗藥,還包紮傷口,還是第一次。
心裡的感覺怪怪的,忐忑不安。
鍾磊起身,走到那片碎片面前,沉著的臉,流露不捨,這是他收藏的精品古董,就這樣沒,心情不好過,也是很正常的表現。
陳曉韻走過來,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不開心的樣子,小聲地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鍾磊倏地抱住她,狠狠地吻住她,陳曉韻眼睛頓時睜大,這次的吻,讓她震驚,讓她心跳加速。
很奇怪,這次她竟然沒有反抗,不會是被他剛才的溫柔而打動了吧?陳曉韻,你也太沒用了。
這個男人跟鍾輝一樣變態。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鍾磊放開她了,看著被他吸吮而紅的唇,溫柔地看著她:“回去吧,我送你回去。”
陳曉韻呆在那裡,就這樣回去了?他真的只想她看看房間,然後就沒事了?
鍾磊偏頭,微眯雙眼,“你不想回去?”
陳曉韻回過神來,“不是,我想回去。”
臨走前,鍾磊讓保鏢收拾好地上的碎片。
“你很愛那些古董?”陳曉韻看到他吩咐收拾碎片時,眼神是哀傷的。
“那隻花瓶是我爺爺留下來給我的唯一遺物。”鍾磊說。
陳曉韻微驚,鍾磊點了點她的鼻尖,笑道:“別自責,再貴重的東西也只是身外之物,能在眼前的人,才是值得珍惜的。”
啊啊啊……
陳曉韻被他的話震傻了,這是他說的話嗎?怎麼聽著,他很愛家似的?他不是鍾輝的哥哥嗎?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