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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錯了,我不是因為萱若長得和你相像,才跟她結婚的。”他否認。
“那是為什麼?”吳詩帆追問。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
樊嘉士從頭到尾,態度就很冷淡。吳詩帆覺得很奇怪,她以為他如果知道她沒死,一定會欣喜若狂,結果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難道,在她失蹤的這段期間,有人洩露她的底細?
“嘉士,你不高興見到我嗎?”她決定從頭開始,只要稍加努力,一定能勾起他們過去的美好回憶。
“不,我很高興你沒死。”這樣他就可以不必愧疚,對他來說這是天大的福音,求都求不到。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是這個態度?”她抱怨。“對我冷冰冰不說,還對那個長得跟我很像的女人那麼好,看了就教人生氣!”
“你口中那個長得跟你很像的女人叫梁萱若,是我的妻子,樊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他咬牙更正吳詩帆的用詞,不許她侮辱梁萱若。
“她不是樊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我才是!我才是樊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她搶了我的位置!”該死的小偷!
“我已經和萱若結婚了,詩帆。”他耐著性子再說一次。“也許以前我有過和你結婚的念頭,但現在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這很簡單。”吳詩帆不以為意的回道。“你只要跟她離婚,再跟我結婚就行了,這有什麼困難的?”
吳詩帆滿腦子都是樊家的財產,樊嘉士的外表當然也是一大利多,但他長得再好看,也比不上花花綠綠的鈔票,她要的只是錢。
“什麼?”樊嘉士無法置信地看著吳詩帆,開始相信樊謁倫說的話都是真的,本來他還半信半疑。
“跟她離婚,再和我結婚,反正你又不愛她。”吳詩帆自信滿滿。“你唯一愛的人只有我,我也一直忘不了你。”
她說著說著走到他面前,兩手勾住他的脖子,企圖引誘他。
“讓我們重溫舊夢,嘉士,你一定喜歡的。”她閉上眼睛等著他吻她,結果只等到空氣。
“放開!”他甩開吳詩帆,碰都不許她碰。
“樊嘉士!”吳詩帆無法相信樊嘉士的改變會如此劇烈,彷彿換了一個人。
對樊嘉士來說,吳詩帆不只是換了一個人,而是她根本就是另一個人,遺憾的是他到現在才看清楚。
“你休想甩掉我,你還欠我一條命!”吳詩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非逼樊嘉士娶她不可。
“你瘋了嗎?”他諷刺反問道。“現在你不是還好好的活著,憑什麼說我欠你一條命?”
“好好的活著?”吳詩帆聽見這句話很生氣,頭髮都快豎起來。“你看看我這雙手!”
她張開十指,要他看清楚
“這像是好好活著嗎?”
吳詩帆原本修長白皙的手指,到處都是被利物割開後再癒合的傷痕,和梁萱若以前的手很像,情況卻更嚴重。
“……你的手,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就連樊嘉士也被嚇一跳,差點說不出話。
“做了十三年苦工,你還指望我的手維持原來的美麗嗎?”她咬牙回道,越想越恨。
“你做苦工?”這從何說起?
“不錯!”她縮回手,痛苦地回憶。“十三年前那場意外,我僥倖逃過一死,卻喪失記憶。”活像連續劇的情節。“我被救我的漁民帶到菲律賓去,那漁民剛好是華僑,騙我說我是他女兒,因為落海撞到頭才失去記憶。因為我清醒的時候,頭確實是包著紗布,於是我就相信他,留在那小漁村為那漁夫做牛做馬,直到最近才慢慢恢復記憶。”
回想過去那十三年,她就像生活在地獄,早晚都得工作,還要叫陌生人爸爸,想到就噁心。
“一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