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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劉洋的臉很近,平淡道出的話卻另劉洋渾身發抖。
“在國外就學了這點本事,學會曲線救國了?離我妹妹遠點,有多遠滾多遠!”
隋長生轉身,走到女孩身邊拉起她的手沒管已經癱坐在地上的劉洋慢慢走出西餐廳。
平頭男人望了一眼地上的劉洋,嘆了口氣,喃喃道:“騙誰家的人不好,偏要騙隋家的人,自作孽不可活!”
劉洋知道自己這次導演的戲已經完美落幕,等待自己的不是動心的隋蜿蜒,而是再也不會動心的隨蜿蜒。
靠窗女孩就是這從帝國理工回國的隋蜿蜒,隋家隋大眼二房吳夢雪的親生女兒。
今日在這西餐廳準備惡補一下國內週刊裡的《財經報告》,沒曾想卻被身邊的護花使者劉洋導演了這出本是英雄救美卻被一個陌生人拆穿的戲。
其實如若自己不拆穿,或許會換來哥哥的一絲同情心,奈何那個陌生男人卻道出了其中真偽,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自己再怎麼樣都不會跟這個追了自己四年還在自己手腕上刺下隋字的男人有交集。
而此刻那個手臂上還沒長死隋字的青年,望著這手臂上清晰的隋字,再也抬不起頭。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那一日風雨送走寒冷,再也不會出現讓他手腕處烙疼的女人!
走出西餐廳的曹幽夢任憑張六兩拉著自己的手,微微有些羞澀的她其實才是第二個男人拉著她的手。
就如這第一次獻出去之後,這手就再也不願意握緊任何男人的手一樣,曹幽夢知道身邊這個已經把手撰得通紅的男人其實在心裡是憋著一股氣。
而只在想事情的他肯定是忘記了自己還拉著一個女人的手。
不告訴他,就這樣拉著其實挺好。
這是曹幽夢真實的想法,奈何張六兩還是反應過來,潺潺撤掉手之後道:“一時忘記了,不好意思!”
曹幽夢笑著道:“沒事,知道你肯定在想事情,心裡憋著一股氣呢吧?”
“這都知道?”
“是看那個叫隋長生的人不近人情只認錢?還是可憐那個故意演戲想爭取那個靠窗女孩青睞的劉洋?”
“都有吧!”張六兩誠實道。
張六兩突然發現曹幽夢似乎很會猜別人心裡,或者說能讀懂人的心裡。
曹幽夢繼續道:“其實我也看不慣隋長生那種人的做法,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難道這做好事就只是為了圖回報?這種人肯定是在位置上呆慣了,總想著別人為他做點事情就是為了要報酬的,這種人我不喜歡,非常的不喜歡!”
“其實我挺同情那個叫劉洋的男人的,為了心愛的女人設計出這出戏,也許我們根本就不瞭解人家的情況,只是我想不明白你為何要拆穿他張六兩?”
“即使我不拆穿,隋長生就早已經看出來了,那幾個群眾演員除了風衣男的演技好點再就是光頭還可,其餘的人都露出了馬腳,我即使不說,隋長生下一步也會直接收拾劉洋,因為我都看到他朝平頭男人遞眼神了,那個平頭男人武力值肯定不低,劉洋被他來上幾手肯定得在醫院躺上幾天,而隋長生則不然,他傷不到劉洋,我這樣做其實本意是想回擊隋長生氣一氣他,這最終目的目的還是為了少讓劉洋吃些苦頭!”
曹幽夢恍然大悟道:“我錯怪你了六兩!”
張六兩憨厚道:“沒事,你回去上班吧,我自己走,我知道路!”
曹幽夢不捨道:“下次我們還會見面麼?還能一起吃飯麼?”
“朋友為何不能見面不能一起吃飯呢?”張六兩笑著道。
“一言為定,朋友!”曹幽夢笑得很開心。
“好!朋友再見!”張六兩瀟灑回應道。
倆人各自轉身,張六兩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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