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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入懷,花老虎笑呵呵地在她大腿捏一把。“嫩喲!兄弟你真捨得送人?”
不玩白不玩,趁他未反悔前先香一個。
“女人我多的是,不差這一個,大哥喜歡就讓她伺侯著。”喝得有七、八分醉的趙金鼎大方地擺擺手。
“哎呀!男人真死相,你們就不問人家願不願意。”石蓮香嬌滴滴的裝羞。
“婊子的工作不就是張開腿,你好生的服侍花大哥,他滿意我自然有賞。”又不是什麼貞節烈女,羞給誰看。
不快掠上她深沉的眼底,小嘴卻猶自咯咯的笑著,“相公的吩咐妾身哪敢不從。我敬你一杯,花老大。”
“晤!好、好,人美酒更香,趙老弟好福氣,妻妾個個嬌豔如花。”叫人羨慕呀!
邪腺的目光一閃,花老虎不客氣地揉搓人家小妾的酥胸,吃在嘴裡,望在鍋裡,心想趙家兩代妻妾眾多,應該不介意他挑幾個好好疼惜。
像趙知府剛入門的那個小妾才十七歲。生得嫵媚動人又婉約,一雙桃花眼勾呀勾的令人心都酥了,配上外強中乾的老頭真是浪費了。
若讓他溫存一回,鐵叫她銷魂地一腳踢開好色的老頭,改投他懷抱。
“是福氣呀!可是最想要的一個卻始終弄不上手,實在讓人不甘……”趙金鼎打了個酒嗝抱怨不順意。
“怎麼回事,十一個嬌妻美妾還想湊個雙數,誰家的姑娘那麼不識相?”另一位酒肉朋友把酒一擱地問。
“還不是個賣豆腐腦的姑娘,三番兩次拒絕我上門提的親事。”一想到就嘔。
花老虎滿嘴肉地一院,“小家碧玉要得手何難,派幾個行役去抓來不就成了。”
民哪鬥得過官,賣豆腐腦而已。大官之子上門求親何等風光不拜翻山有靈乖乖就範,那就來個霸王硬上弓,看她從不從。
“不行,勞師動眾會驚動我爹,他一怪罪下來我就無法與各位大哥把酒言歡。”在府裡,他多少忌憚爹的正直無私。
他爹是個多情種,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宣稱愛上某位姑娘在元配妻子的允許下,小妾一個娶過一個,算一算大概快三十個妻妾。
若非家有恆產哪養得起那麼多張口,小小的知府薪俸並不多,而他又不貪汙不收禮,頂多逢年過節接下百姓送上的魚肉鮮果,不該拿的銀子他一個子也不動地原封退回,贏得清廉的好名聲。
因此他在外胡作非為的事不敢讓府裡知情,下人們的口風若不緊一律辭退,反正當家管事是他身為三姨娘的孃親,爹從來不知道服侍的下人有沒有替換,他只要能記住妻妾的名字和臉孔就算不錯了。
“趙老弟年紀都不小了,還怕知府大人不成。”葛千里不屑的一嗤。
他是座上最冷靜的一位,也是手段最殘酷的冷血劍客,一把劍因殺人過多而染上暗紅,擦也擦不掉。
“百善孝為先嘛!好歹他是個知府,我多少要收斂些。”他說得有點窩囊。
“敢做敢當才是好漢,你爹的妻妾比你的還多,搶個姑娘回府樂樂不算大罪!”上行下效。
趙金鼎懾儒道:“可我爹的女人全是自願人府為妾,個個對他死心塌地。”
“每一個?!”不可能吧!一大把年紀的老骨頭怎滿足得了眾多女子?
“每一個,沒有例外。”爹的眾妻妾間並無爭風吃醋的事發生,二十餘年來相安無事。
“知府大人的本事真不賴,他沒傳授你幾招御女術?”讓他們也學個幾招,日後好風流快活。
趙金鼎醉意極濃的乾咳了幾聲,“諸位大哥想多了,哪有什麼御女術。”
“是兄弟就別藏私,咱們來問問你的小美人。”花老虎捏著懷裡石蓮香下顎調笑,“你家相公床上功夫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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