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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帥哥,被老公寵溺地批評為“過於樂觀”、“毫無根據”、“胡說八道”,然後緊緊摟在懷裡。
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人興致突發地幹了一場。老公表現得比平常更勇猛了,做得她連連求饒都不肯收手——不過這倒沒什麼關係,男人在外面工作壓力大,到了床上會表現得狂野一些也是很正常的嘛,至少這可以證明他沒在生意場上沾花惹草不是?
出事的最後一天早上,老公說這兩天頭疼得厲害,可能血壓有點高了,不肯和她一起買菜招待要來看望他們夫妻二人和寶寶的爸媽,反而堅持要到醫院去體檢。
體檢就體檢唄,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買菜這種事情,老公不陪著老婆去也許有些大男子主義了,但從道理上講也沒什麼讓人值得抱怨的,況且東西也不多,她自己一個人拿得動。
然後,她像往常一樣去了菜市場、回家做飯、把孩子哄睡著了,還抽空將做愛弄髒的床單被罩什麼的拆了洗乾淨,晾在了陽臺上。
這本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天。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房門被開啟的時候,她剛一回頭就被一刀砍倒;倒在地上的時候,她堅定地認為是家裡來了小偷或劫匪,只要非暴力不抵抗安撫對方,然後找時機報警等待救援就可以了;最後,被一刀刀剁成肉泥的時候,她用眼睛死死盯著那個罵罵咧咧不知道在說什麼的男人——
她不承認自己認識這個男人,雖然她覺得和這個人在床上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出來過,還生養了一個兒子,一起搭建了一個不算成熟但也能遮風避雨的家,但她還是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這個男人——她無力阻止,無力反抗,只能哀求,甚至在哀求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話能哄著對方讓他停止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她只能啞著嗓子哭,哭到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嘴巴永遠地閉上了,眼睛卻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兒子在身後的床上睡著,此刻早已經被巨大的動靜吵醒,在龐豔瑤最後的意識消失之前,小寶寶還在哇哇大哭。
兒子……我的兒子……
老公……我的老公……
她飄蕩在臥房上空的時候,並不能十分清楚地聽到房中人的對話;她只看到父母衝進來,一個被地上血染的女兒驚得當場昏厥,另一個則拼了老命抱住兇手的腰,哀嚎道:“品安啊,不管瑤瑤有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孩子都是無辜的,他是無辜的啊!”
做過……做過什麼?
阿爸,你說的瑤瑤是指我嗎?我到底做過什麼啊?
然後老公把刀丟在地上,蹲下來抱頭痛哭,一邊哭一邊咆哮,龐豔瑤也只能零零星星地從他含糊不清的話語中聽到幾個莫名其妙的詞彙:少精……帽子……婊子……
她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卻又不願意相信。
龐豔瑤這輩子,沒做過什麼壞事:踏踏實實地上學,本本分分地工作,認認真真地持家,正正經經地過活。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一場兇殺案的受害者,從來沒想到死後會來到這麼一個恐怖的世界裡參與性虐待工作,也從來沒想到,自己會躺在這樣一間黑屋子裡冷靜地思考人生,前提還是身上所有的皮肉都像掛鹹魚一樣被上百根魚線穿透掛在鐵門上。
憑什麼我要受到這樣的汙衊?
憑什麼我要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憑什麼我的生死要被人控於鼓掌之中,憑什麼我要躺在這裡默默地喋血?
如果真有神靈,請告訴我: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手指尖微微抬起,然後指腹突然扣在地面上按壓起來,按壓的力度越來越大,失去指甲保護的血肉竟然也能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上摳出一個小小的坑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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