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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眸審視著那枚暗器,嘴裡喃喃低語道:“好險”。
喃語聲中她慎重而小心翼翼的,將那枚稜形暗器投入進懷裡,順手摘了一把樹葉,又瞬目向場中望去。
驀然,她發現曲玉楓的神情怔楞木呆,顯然是有心思,她也是一個內功修為,已有相當火候的內家高手。
曲玉楓這種不能慮神制敵的舉動,無疑是自尋死路,所以,她心裡不由—震,只感一股寒風沿脊而升。
同時,她發現老太婆的兩道目光,倏然閃突轉獰厲,這就更使她感到事態嚴重,危迫眉睫。
她雙唇—動,正要出聲提醒曲玉楓嚴加防備,繼而—想此時出聲,不但與事無補,反而會更憂亂曲玉楓的心神。
這時,只把她急的珠淚滾滾,冷汗遍體,兩排玉齒緊緊扣在一起,氣息吁吁!
她已緊張著急到頂點了。
右臂高高揚起,握在掌心的幾片樹葉,已貫足了內家真力,對準了那名老太婆,做出欲擲之勢。
驀然,突見談笑書生去而復返,身形快如雷電交馳,幌閃之下已撲至老太婆和曲玉楓的身前。
他不等身形站穩,已將雙掌高提過胸,在竹杖當腰,虛空一按一推,就聽—聲“轟然”巨響,應勢而生。
頓時,激起一陣狂風,林木搖撼塵霧瀰漫。
久久之後,揚空的塵霧才隨風消失。
就在“轟然”巨響乍起之際,三人的身形,亦同時向後退出數步有餘,才勉強穩定下來。
曲玉楓和老太婆,因正在聚神制敵,雖發覺有人來臨,但兩人都不敢分神旁驚,怕的是為敵所乘。
此時兩人的面部神情,除呈現無限驚異之外,再就是因真力損耗過巨,顯得疲憊不堪。
而談笑書生的面部神情,則與兩人截然不同。
只見他臉上蒼白無色,喘息吁吁,立在當地身形來回搖幌了好一陣,才勉強穩定下來。
曲玉楓在一怔之後,目光本能的向談笑生望來,當他認清眼前之人是那一個時,臉上立現驚喜之容,喜叫一聲:
“柳伯伯……”
僅僅一聲輕呼,卻充滿了無限了孺慕,親切,喜慰之情“伯”字出口,他的人已到了談笑書生的身前。
談笑書生這時強啟雙目,無限慈愛的向曲玉楓望著。
驀然!突見他雙眉蹙動,蒼白的頰腮抽搐不己,而雙唇覷顫蠕不止,接著張嘴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曲玉楓一見,心裡的喜愛之情登時盡消,由驚而急一種說不出的痛楚,剎那間籠罩了他整個身心,咽聲喚道:“柳伯伯……您……”
談笑書生將手輕擺,阻止他不再說下去,低聲說道:
“楓兒,你不要著急,我不要緊,只是內腑,略受輕傷,以過片刻運氣稍息之後,就會好的……”
說罷,徑自盤坐當地,緊閉雙目,運氣調息。
這時,瞽目神醫萬松濤及龍寒秋,張玫瑛三人,亦飛身而至,曲玉楓憬憂談笑書生的安危,心緒紊亂已極。
對三人的來臨,只將頭略點招呼。
瞽目神醫領首相答,一言末發,就急忙俯身向談笑書生仔細的打量一陣,才慢慢直起身腰。
龍寒秋與張玫瑛,分立在曲玉楓的兩側,三人六道充滿了惶急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注向瞽目神醫。
瞽目神醫蹙眉微思,道:“柳老前輩的傷勢,頗為不輕……”
一語出口略頓,繼道:“好在柳老前輩功力精湛,才不至於發生太大意外不過也須經過一段時間的隔體運息自療。
曲玉楓,龍寒秋,張玫瑛三人,聞聽之下,緊張惶急的心情,才逐漸平復下來,不約而同的輕輕吁了一口氣!
龍寒秋於心神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