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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等曲玉楓把話說完即“咯!咯!”一笑,掩口緊貼在他的耳畔低聲說道:“弟弟,看你那猴急像,姐姐是給你開玩笑的,再說我對你那種做法表示由衷的讚許,因為,對付邢吾非這種人,非如此不可……。”
曲玉楓只感到兩團軟綿,而富有彈性之物,在肩頭上輕輕擦動。這來就更令他心蕩神遙,奇念泛生。
少女話頭住了一住,繼續低聲問道:“弟弟,適才你所練的那三式劍法……”
曲玉楓玉面一紅,低聲囁嚅道:“不是的,我為了應急,順口編造出來的。”
少女輕輕驚叫一聲,道:“那你練的是什麼劍法呢?”
“我不太清楚,我只會照樣施展,而叫不出名堂來。”
少女無限驚奇的盯著曲玉楓,有頃才又問道:“尊師是那位者前輩,可否見告?”
曲玉楓將頭輕搖低聲回道:“我不太清楚……”
少女察言觀言,看來曲玉楓所言非虛,心中就更感到驚奇,暗忖道:“這真是天下一大奇事……”
這時,—直被曲玉楓託在兩臂之間的邢吾非,突然發出—聲輕微的掙動和呻吟。
曲玉楓連忙對少女說道:“姐姐邢老前輩醒過來了。”
語聲中身形亦隨勢,停了下來。
少女輕點,道:“我知道了,你把他平放在地上。”
曲玉楓依言行事,將邢吾非輕輕放下。
女女等他宜起身腰,右手戟立,在邢吾非胸前,連點輕揮,替其將胸前諸穴盡行解開。
邢吾非在長吁聲中,翻身坐起,目光一掃曲玉楓和少女神色之間先是一怔,接著閃過一絲闇然之情。
曲玉楓見狀雙唇一動,正要開口,突見少女衝著他將手輕輕一擺,他見狀只好將到了口邊的話,又給忍了回去。
邢吾非望著兩人苦笑—聲,道:“老夫一生狂傲自負,眼高過頂目無俞子,想不到臨屆入木之年,卻栽在兩位小友手中,這恐是天遺我也……
唏嘆感慨之情,盡濫言表,稍頓繼道:“老夫一生雖然重利輕義,但從不輕打狂語,極重信諾,適才交即慨諾贈賜無目鐵蟒之膽及三足墨蟾之肝,就再無悔諾之意與現在我就將兩位領至蟒蟾起居之所,任憑兩位剖取蟒膽蟾肝。”
曲玉楓等邢吾非語聲甫落,也不管少女是否願意,即誠而恭的說道:“前輩的盛情,今在下銘感五內,此後前輩所有用得到晚輩之處,只要一紙相召,哪怕是赴湯蹈火亦在所不辭。”
言出至誠使邢吾非深受感動,他臉上那種獰厲悽慘之情至此—掃而空,無限慈祥的說道:“小友也不必將此事耿耿於懷,今夕與兩位相會已使老夫,痛激前非,等將兩位送走之後,我和將舍此他住,擇幽隱居,與清風明月共度晚年。”
說罷,緩緩站起身形,衝著兩人點頭含笑,道:“請隨老夫來……。”
身形在語聲中,向前飛馳過去。
晨光微曦,薄霧朦朧,只見三條人影沿著一個半腸山徑疾哪離弦之矢,向前射飛過去。
曲玉楓向身側的少女,盯視一眼,低聲說道:“姐姐……”少女將手輕擺,接著露齒一笑,低聲說道:“走!”
“走”字出口,拉著曲玉楓跟在邢吾非的身後,順著羊腸小徑向前飛馳過去,一路上兩人只不過互望外並未說話。
邢吾非在語聲甫落中,展開身形向前飛馳過去,曲玉楓與少女相互一視,緊隨其後—步一趨的走了下去。
微弱的晨光照射在,佈滿了曉露的草木上,閃閃生輝,使這死寂的大地,顯出無限生氣!
曲玉楓邊行邊放目向四周打量過去!
只見就在這瞬息間,三人已順著一條用純一色的鵝卵白石鋪砌而成的小徑,進入一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