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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則掩住了嘴。
十七歲便獲得了歐洲最強巫師稱號的紅髮男人一向極難體驗得到傷痛,所以頗用了一段時間才捱過了那陣疼痛,慢慢地站了起來,朝魔都的方向眺望過去:開始了嗎?魔女羅伊納……
原來,生命從身體裡被抽離的感覺,是這樣的……
他看了一眼手心的嫣紅,又閉眼體驗著詛咒咬噬肉體和靈魂的感覺,很微妙,沒法進行具體的描述,就是,知道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點被吞噬。
不過羅伊納還算厚道,雖然故意加重了詛咒的痛苦程度,卻沒有同時剝奪自己的魔力,大概是因為那句“還有事情沒有完成”吧……
說到底,還只是一個被扭曲的王族少女。雖然很能放狠話,畢竟還不是那麼狠的人。
……只是不知道艾維斯怎麼樣了?
1 殭屍新娘薩拉查
胡思亂想時忽然有什麼冷嗖嗖的東西撞了過來,紅髮男人沒有抬眼,只是揚手隨便劃了個法陣把那個東西圈在了裡面。那東西東突西突地跑不出去,開始焦急地嘶號起來,斯克林傑終於把目光移到了它身上:破爛的袍子,黑洞般的臉,結痂的手……這是什麼東西?
“靈魂……靈魂……”
靈魂?他仔細感覺了一下,有點像食魂蟲。
對這種奇怪的生物發生了興趣,他把法陣飄浮到面前,仔細研究起來:以靈魂和歡樂為食的人造生物啊……只不過,好像還沒有製造完全?
打量了一下新建好的監獄,又看了看這個灰蓬蓬的東西,懷著“反正也不會有人看到”的念頭,大神官露出了一個與年齡不符的、帶著孩子氣的笑容,線條優美的手指緩緩地伸向了因感覺到危險氣息而僵硬顫抖的怪物:“讓我來改造一下吧!”
空蕩蕩的海邊,傳來了食魂蟲變成的怪物的慘叫……
氣息限定、獵食屬性修改、誘導模式加持,接近者會被誘匯出最糟糕的記憶並在陰冷中品味絕望……讓那些缺少同情心、只懂得把痛苦和恐懼加諸他人的黑巫師一遍遍重溫自己的痛苦吧,在這個過程中反省意識到自己的罪。
是,很殘酷,但每個人都有需要突破的心結,撐得下來的人就有獲得新生的權利,而撐不過去的人,發瘋腐爛掉也沒什麼可惜。
……說到底,那位損友為讓自己振作而做的努力,歸根結底也是如此吧……
“你還沒有名字吧?就叫攝魂怪好了。願意住在這裡麼?”面帶聖潔的微笑,大神官指了指監獄,“住在這裡,看守著裡面的犯人。老實聽話,就不殺你!”
魔法世界,實力永遠是第一位,攝魂怪乖乖頭從了。斯克林傑沾了沾手上的血,融進了攝魂怪的身體,限制了它的活動範圍。
這種控制,只要自己的後代血脈不斷,就可保至少千年的穩定。又給新造的監獄進行了加工,回想一下沒有什麼遺漏,紅髮男人幻影移形離開了,只剩下一個悽慘漂浮的攝魂怪。
“殿下,請您過目。”書房之中,艾維斯不卑不亢地把手中的檔案交給了羅伊納,美女殿下沒有抬眼,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放在那吧”。
艾維斯順從地放下了羊皮紙卷,輕輕欠了欠身,打算退出門去,卻沒想羅伊納突然毫無徵兆地開了口:“算來你到魔都,也有幾個月了啊……”
艾維斯站住:“殿下想問我為什麼從來沒試圖聯絡過我父親?”
“不,”羅伊納坐直身子交疊了雙手,銳利的目光盯著他的背影,“我相信你沒事絕對不會去聯絡他。但我很好奇,你對我怎麼處置你帶來的四個手下,都一點興趣也沒有嗎?”
“我只知道他們還活著就好了。”艾維斯聳肩,“我帶來的人就是殿下的人,殿下願意怎麼使用是殿下的自由。”
“你還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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