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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失措的直起了腰,這時號子裡所有人都咯咯的笑了起來,原來是大洋馬的惡作劇起到了效果大洋馬居然將一根火腿腸插進了她的體內,花娟發出一聲慘叫。
號子裡的女人們都淫蕩的笑了起來,女人對付女人的招數比男人對付女人更歹毒。
花娟望著這些毒蠍一樣的女人們,心情頓時陰霾了起來,號子裡充滿了淫褻的笑聲,似乎花娟給她們帶來了無窮的樂趣,每一個新進來的犯人都要被這些老犯人作踐,因為在這裡她們太孤躁了,太需要宣洩了,所以新進來的犯人就是她們發洩的物件,從她們的傷痕中獲得稍縱即逝的快樂。
如果時間長了沒有新的犯人進來,她們還覺得無著無落的,甚至盼望有新的犯人進來。以解她們心中的鬱悶,有的時候很長時間沒有新人進來,她們這些老犯人也相互作弄和取笑,在這種特殊的環境裡,人們心理都在扭曲。
花娟沒有想到這個大洋馬這麼作踐她,她真想給她一耳光,可是她從來沒有打過架,對於這個人高馬大的女人更是敢怒不感言,花娟的心在流血。很難堪的撥下火腿腸。朝著大洋馬扔了過來。火腿腸不偏不正正好打在大洋馬的嘴巴上。
女人們鬨堂大笑起來。
大洋馬把鼻子都氣歪了。“你她媽的竟敢打我。找死啊你。”
大洋馬向花娟撲了過來。花娟嚇得更加慌亂起來。不知如何迎接這個強大的敵人。
大洋馬將花娟摁在身下咬牙竊齒的說,“小娘們,你信不信我乾死你?”
花娟被大洋馬騎在身下,她那經受過這樣的凌辱。羞愧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好在大洋馬沒有打她,而是在她身上揉搓起來。
“這大奶子,夠浪的。”
大洋馬伸手在她的衣服裡就是一頓亂摸,弄得花娟非常厭惡,這個變態的女人咋這麼下作?
花娟在她身下掙扎著。想竭力的擺脫大洋馬的束縛。
“行了。大洋馬,你就別瞎折騰了。”
號長張美雲說話了。“咋折騰你也是乾著急,因為你缺那個東西。”
號長的話引來了一片笑聲。
“大洋馬火腿腸啥味道?”
於紅問。“味道一定不錯。是嗎?”
“一股泡麵作料味。”
大洋馬搞笑的說。
眾女人臉上盪漾著猥褻的笑容。
“好了,大家靜一靜,”
號長張美雲說,“馬上開飯了,大家都坐好,準備開飯。”
女人們頃刻間坐得筆直。等待著開飯的命令。在看守所里人們最渴望就是吃飯,只有吃飯的時候他們才會真正的放鬆。人們在苦難的時候對飲食的最感興趣的。
當號裡的人們聽說開飯了,熱情頓時瀰漫了整個號子裡。
跟她們送飯的也是犯人,但這些犯人都是表現好的,或刑期短的人。
號子裡的女人們聽到盆碗的碰撞聲,氣氛頓時活躍起來了,這個時刻在她們一天最盼望的時候。號裡女人歡欣鼓舞,號長張美雲將頭探出門去,等待著送飯的過來。
飯從門那正方的口裡送了進來,號長張美雲負責給大夥發飯,她給你啥你就得吃啥,這是號長絕對的權威。
號長派飯可前面的先來,花娟是新來的,當然她的座位在最後面,等飯發到她哪兒,號長只給她扔過一個窩頭,這裡的人吃窩頭是家常便飯。連她們吃的一點油星都沒有菜湯到花娟這兒連湯都沒了。
花娟吃不下去,這都是啥飯,她那吃過這些?這些食物簡直令她作嘔。別說吃啊,那個張美雲仍過來的窩頭就在她跟前放著,她連動都沒動。
“你咋不吃啊?”
張美雲問。
“我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