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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又不是聖人。那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兩杯酒下肚,褲子就鬆了,整個過程就跟拍電影似的一氣呵成。”
蔡江川這才撇撇嘴,笑道:“官場現形記你這才拉開序幕,只是敲敲鑼吧,你小子就跟早洩似的偃旗息鼓,還方寸大亂。接下去怎麼混呢?”
“嘿!那倒不至於那麼沒出息,只是沒想到這麼窩囊。”
唐宋笑道:“窩囊??你把人家……是大姑娘吧?”
小吳點點頭。
“你把人家大姑娘給辦了還窩囊?我說你小子不是那東西平時捂得挺嚴實嘛?這次怎麼就不堪一擊,幾杯酒讓人放倒了。”
吳則非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那大姑娘也是他們財政廳的,幾個月前從別的科室調過來,是大姑娘,但不是雛兒,也不是那種男人見了就骨酥腿軟的毒藥,更不是小吳七情六慾發作了想要從下頭宣洩出去。據他說那妞就是很能善解人意,該是阿芙蓉那類玩意,初見之下你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慢慢可能就會中毒上癮了。即便如此小吳還是牢記組織和吳家一把手的教誨,時時排便清毒,保持身心健康。上個禮拜,在酒精的刺激下那毒還是發作了,善解人意變成了善解人衣,酒後在車裡小吳和那妞稀裡糊塗把那事給辦了。雖然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但都是成年人,你爽我爽大家爽,爽完各就各位就得了唄。誰知事情沒完,倒不是那妞嚐到甜頭黏過來了,而是小吳前幾天才知道那妞是地地道道的窩邊草,是另一科室胡副處八竿子恰好打著了的遠房親戚。那胡副處對這遠房親戚從工作到生活關心到無微不至,前天突然跑到小吳辦公室來興師問罪。到這時小吳才醒過來,知道自己可能中了人家的套了。他們處今年人事有變動,處長要挪窩了,處長屁股底下那張椅子幾個人都盯著,那胡副處就是其中之一,而小吳最有可能被扶上馬轉正。
聽小吳說完,唐宋失笑道:“奶奶的!這衙門裡還真是水深,還渾,什麼招都敢使。難怪你小子覺得窩囊,###八百年難得解放一回,誰知道碰到股土匪,”還被算計了。
蔡江川拿起酒杯,三人一碰,“跟你們兩個不一樣,我現在最富有的就是時間。這陣子沒事就抱著書看,呵呵,還真有點意思,《資治通鑑》翻兩回了,小吳抱完媳婦可以抱抱它。權、錢、色就跟我們身上的褂子褲子褲衩一樣的,密不可分,既是老百姓的頭等大事,更是官場的主旋律。誰見過只穿褲衩或褂子招搖過市的?一把處長的椅子整出這點動靜再合理不過了,這次著道了只怪你輕忽大意,沒有鬥爭經驗。結果你喝口酒吞了吧?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總算還有東西跟著快活了一回。要緊是安撫好後院,別讓它著火了。”
小吳也這是意思,既然折了一陣,立定腳跟,大不了再來過,要真為了這事驚動了陳莎莎,還真不是開玩笑的。“還能怎樣?孃的!就是覺得窩囊,被人算計了還得裝作中了五百萬似的,生怕人知道。”
唐宋看著蔡江川,“呵呵,你還真有狗頭軍師的風範。唉!小吳的表現已經相當招人妒忌了,中文系混進省財政中樞,才幾年的功夫虎口奪食,不靠父輩蔭澤,不靠宗親裙帶,別人打個盹你都是堂堂副處了。太順風順水未必是好事,一點小挫折對吾輩來講只當料峭春風吹酒醒,誰怕?老子正年輕!哈哈!幹一個!”
酒過三巡!蔡江川這兩年基本上沒像今晚這樣痛飲了,豪興大發,一拍桌子,“田橫五百人安在,難道歸來盡列侯?人生得意時,切記須盡歡,莫使金樽酒,空對月闌珊。當年一場車禍廢了老子一條腿,幸好胯間三寸物完好,而且頸上這玩意兒感覺愈發好用了。老天待我不薄,老婆兒子,夠花的銀子,還有你們幾個龜孫子,我得好好享用。小吳啊,牢騷太盛防腸斷,風物長宜放眼量。人生雖不長,也不可為一時榮辱一子得失搞得焦頭爛額滿盤落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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