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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陪著那抹了一晚上眼淚的鼻涕蟲整整坐了一宿。不過被他摸了摸咪咪,至於哭一晚上嗎?一大清早就推門下了車,對著碧草青青的荒野爽歪歪地尿了一泡,順便把貼在身上的內褲清理一下。
哎呀我靠,真他媽疼,粘住了!
打了個冷顫回到車上,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哭紅了眼睛的“豬頭豬腦”還在車上呼呼的睡著。小孩兒就是小孩兒,一晚上跟他殊死搏鬥,天亮了就把這事兒忘了。他要是真狠下心想把她辦了,她現在早跟他姓了——聶顏氏!
顏如玉醒來的時候,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嘩啦一下坐起身,四下張望。無可奈何地撓了撓頭——八達嶺?
“醒了?別發愣,隨便看看風景。”他專著於開車,隨口問候了一聲。
“不去**!”明知道此時說什麼都晚了卻依舊嘴硬。
“咱去王府井。說了給你買兩件衣裳,趕近把你那惹禍的裙子給我換了!”彷彿是命令。
“流氓!”這個尊貴的稱呼,她整整喊了一晚上。
“流氓就流氓,反正我摸著了。”對方得意洋洋地吹了聲口哨。
“不許胡說!”她固執地認為婚前被人亂摸一通是件很丟人的事情。
“呵呵,手感不錯,一隻手抓不住!”可惡的笑容越發不正常,不知是回味還是嘲諷。
“還說!”眼淚又在紅得象爛桃一樣的眼眶裡閃光了。
“我的天啊,怎麼又哭了?我這會兒沒空理你,盤山道,當心連車帶人栽下去!”目視前方,騰出一隻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拍了一把。
“少碰我!”一巴掌將他的手打到一邊。經過昨晚,她對他開始嚴重過敏。
“不讓碰我就亂說,乖乖投降我就替你保密!”他開出勒索條件,誣賴之極。
“老天啊,我怎麼就碰見你這麼個不是人的東西!”她不停抹著眼淚,心裡覺得非常委屈。
“知道就好。不順我心,我就滿大街說去,看將來還有沒有人要你!”純粹嚇唬小朋友,他怎麼可能那麼缺德?
“小朋友”信以為真,一肚子話不知從何說起。焦慮地咬著指甲,光剩下喘氣……
“昨晚沒給家裡打電話,沒事兒吧?”他專著地目視前方,忽然換了話題。
“我爸出車了。”她沒心沒肺地透露給對方訊息。
“你早說啊。時間充裕,咱直接奔瀋陽大連得了!”
“那是我老家,去年才回去。”她漸漸放鬆了情緒。
“我說怎麼看你比較順眼。原來咱是老鄉啊!大連的女孩兒漂亮,就是一張嘴一口海蠣子味。不是有那麼句話嗎?北京的臉,天津的腰,大連的美女沒得挑。中國芭蕾舞團都是先在大連選拔演員,多餘的名額才分選到全國。”
“拜託,別刺激我,我跟芭蕾舞沾不上邊。我是扔鐵餅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懷疑自己變成木乃伊還是比別人佔地方。
“我還真不喜歡那些跳芭蕾舞的。超薄純平,不適合我。”他轉頭眨了眨邪惡的眼睛,眉峰一挑,“我喜歡比較大的。”色色一笑,將滿是罪惡的大手凌空抓了抓。
“又來了!”顏如玉對他那張破嘴一百個不放心,什麼都說,根本就沒個把門的。
“不說了,不說了,回味無窮啊!”誠心刺激她。大腿捱了對方狠狠一拳,一本正經地說到:“別胡鬧,開車呢!昨晚要是真把你捅了,咱死也瞑目了,傻呵呵坐了一晚上,窩囊死了!”
實在沒有力氣再跟他爭執,摸都摸過了,愛說什麼說什麼吧。單手託著下巴望著窗外,小嘴不斷地磕指甲:咬死你,咬死你,不是人的東西!暗暗下定決心,晚上說什麼都不能跟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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