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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絕對可以算得上是莫逆之交,就從蔣三爺把香水給他而不給別人就可以看出來,他又豈能這點小忙都不幫自己?蔣三爺出生侯門,身邊侍衛豈是等閒?胡公子認為即使賈仁手下那個如女子般漂亮,又如江洋大盜般厲害的少年,手段通了天了,還能和侯府鬥?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蔣公子聽了,並沒有立馬命手下將那年輕公子抓起來,反而同那夥人一同笑了起來,胡公子驚得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蔣三爺笑過一陣,才向賈仁道:“這廝還真把自己當一盤菜了。”
一時惹的馮衙內,賈衙內一起鬨笑起來。
胡公子就算蠢笨如豬,此時也已明白過來了,這群人本就是一夥的啊,那麼那個面如冠玉,如女子般漂亮的公子哥兒並不是什麼平頭百姓了,起碼也是與蔣三爺一個級別的衙內啊,自己這回是踢到鐵板上了。
胡公子一時心如死灰,知道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
他見機倒也快,連忙嚇的爬起來,跪下磕頭求饒:“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爺饒過我這一遭吧!”
眾人又哈哈大笑了一回,賈仁向他伸出了兩個手指頭,笑道:“你今天可是求了兩回饒了。”
胡公子不敢答腔,只是不停的磕頭,口中念道:“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其實非嚴格來講,胡公子也算一名衙內,但做衙內也是要有實力的,沒實力的衙內,最後也就只能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了。
賈仁等自然是在一旁笑得不行。
然而傅秋芳卻沒有笑,自從胡公子喊這位蔣三爺時,她就知道這肯定就是那個胡公子所說的平原侯蔣家公子了,不知為何,她便如初遇偶像一般,內心竟“撲通撲通”亂跳起來。
最後長長吐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慢慢走近了些,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口。
這舉動被賈二爺瞧見了,心裡說不出的堵,沒好氣的對著她“哼”了一聲,就像老公吃老婆醋時的樣子。
這樣子惹的一直看著他的小嬋又是一陣嬌笑。
傅秋芳聽見了,轉頭看了看他,面上似笑非笑,心裡卻在想:“小弟弟,你就要強吧,以為姐姐不知道你本來想吹牛說那個關於香水的賭局是你想出來的是吧?呵呵,現在人家正主在這,等我問出來,看你在我面前羞也不羞。”
傅秋芳忽然笑了笑,輕啟朱唇,就想問問那蔣公子,這香水的賭局是不是他想出來的,等他親口承認了,傅秋芳就想當面取笑取笑這個賈府的二爺,以報當日他嚇唬自己之仇。
卻在這時,馮紫英笑過一陣,忽然道:“二爺你可算偏心的,方才私下裡薛大爺可是都和我說了,你背地裡真答應多給他幾瓶香水呢。”
蔣三爺聽了,也附和笑道:“是啊,這法子可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難道你自己都不遵守賭局的規則嗎?如果這樣,那這賭局還有什麼趣味?”
……
“嗡”的一聲,傅秋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眨了眨她那一汪秋水般迷離的眸子,忽然又像自言自語,又像問馮紫英、蔣三爺二人,道:“這賭局是賈家這小弟弟想出來的嗎?”
馮蔣二人疑惑的看了這俊俏得不像話的“相公”一眼,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蔣三爺並不知道那個姓胡的已經把他說了出來,他當日只是徒個樂子,隨口吹吹牛,誰記得跟他說過什麼,所以此時賈二爺都在,自然點頭說實話。
傅秋芳頓時把臉脹的通紅,這次卻不是女兒之羞態,而是內心五味繁雜,包含了震驚,羞慚,驚喜,愧疚等等一系列複雜的感情。
傅秋芳轉過頭,向賈仁投來飽含深意的一眼,卻低下了頭,紅著臉,修長如青蔥般瑩潤的小手牽著身上月白色香雲杉,一隻秀美的小腳踮起,竟再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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