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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執意要同那廝比試,我也不勸你了,只不過好心提醒你一句,範世傑那廝可是請了厲害人物替他作詩的,恐怕你要贏也難。”馮紫英卻是透過那天在場的衙內,早就知道了範世傑找馮班代寫詩的事。
賈仁心裡笑笑,範世傑那廝難道也是穿越人士,竟然也會用盜別人的詩詞來裝逼這招?
馮紫英見賈仁不以為意,便將馮班的厲害處緩緩說了出來。
賈仁是個不讀詩書的傢伙,放到這個時代,完全就成了半個文盲,馮班是誰啊?賈衙內兩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啊。不過,聽說那傢伙的詩才天下第一,是當今作詩裡面的狀元,這可把賈衙內唬住了。
清朝的詩詞本就衰弱,好詩不多,賈仁記得的那幾首詩,不知道能不能在這個號稱現今詩才天下第一的馮班手裡走上幾招?
這時,那些知道馮班厲害的人,又在旁邊添油加醋,如此這般誇了馮班一番,直誇的馮班詩詞成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了。
賈仁被他們說的一愣一愣的,心裡不免打鼓,心說反正是薛蟠和那廝打的賭,沒自己什麼事,乾脆腳底抹油,開溜得了?
一時猶豫不決,以至於這群衙內們都擠在廣聚軒門口,時間長了,在人頭攢動,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鬧市,造成了一陣擁堵。
不過他們是衙內,路邊行人敢怒而不敢言,紛紛繞道而行,就連往這邊瞧上幾眼都得偷偷的,就怕一個不慎,惹到這其中一位,他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是就算再怎麼小心,那倒黴的終歸還是要倒黴。
有一個精瘦精瘦的青年,許是偷偷在往這邊的衙內堆裡瞟,卻沒注意到身後,另外一個更加囂張的衙內直衝衝過來。
只是讓路稍稍慢了點,就被一腳踹了個跟頭,那衙內還不依不饒,照著人家臉上又來了幾腳,踹的這倒黴蛋滿臉是血,趴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那衙內豈是善茬?根本不理會他的求饒,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罵罵咧咧還要喚人將他拖開去狠狠的打。
動靜鬧的頗大,引起了聚在廣聚軒門口的那夥衙內的注意,都往這邊看來。
賈衙內更是驚的目瞪口呆,***,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麼叫衙內,什麼叫紈絝了。MB的,這也太他媽囂張了吧,自己這些天自認為的紈絝行為,原來在人家真正的衙內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啊,看來做衙內的水平還有待提高啊。
這個囂張的衙內正是範世傑。他正領著乾王和永陵公主往這邊來,心想呆會兒得好好拾掇拾掇賈寶玉和薛蟠這夥,也讓乾王和那個小兔兒相公知道知道我範衙內的威風。他現在還認為永陵是兔子,有乾王在,雖說不敢染指,卻也念念不忘。
誰知,這威風還沒立呢,就有個不開眼的愚民黔首差點撞到自己,幾乎就要在乾王和那相公面前跌了份子,這叫囂張跋扈的範衙內怎能不發火,還不得叫人狠狠的揍這廝。
最後還是乾王發話了,範衙內才只得暫時忍耐,將他放了,不過暗自向自己身邊一個隨從使眼色,想是讓他打聽清楚這人,日後再找他算賬。
兩夥衙內開鬥之前的小插曲就暫告一段落,紈絝們之間的戰鬥正式拉開帷幕。
賈仁這夥衙內站在廣聚軒門口,範世傑那夥衙內站在稍遠一些,兩夥人都互相看不順眼的對望著,目光在空中相接,激情一片火花。
這時馮紫英他們既然已經露了面,就不好再走了,只得硬著頭皮上。
“哈哈哈……”
範世傑忽然大笑著向賈仁走來,十分熟絡的拉起他的手,親熱的說道:“賈二爺,哈哈,好久不見,好久不見了,可讓俺好生思念啊!”範世傑在山東老家長大,直到成年才來京城,所以操著一口濃重的山東鄉音。
賈仁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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