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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邊胡思亂想,邊大步向前,行了約莫半個時辰,前方出現一片樹林。李無憂忽然想起過了這片樹林,可就是李家集了,心中莫名地燃起一股鄉愁:一別七年,昔日棲身的山洞還在不在?二狗子可好?張家的二丫頭該早已嫁人了吧,小柱子還是經常偷李老實家的雞嗎?無塵觀的道士可還像以前那麼勢利?呵呵,老子現在去偷烤乳豬,該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吧?即使發現了也沒關係,老子一定要打得他們也大叫‘救命’才行。哈哈!
“救命啊!”一個聲音響起。
“不是吧!老子什麼時候達到了以意傷人的境界了?還沒動手呢,他們就開始叫了。”李無憂搖了搖頭,繼續向前。
“來人啊!救命啊!”又是一聲響起。
“怎麼是女聲?無塵觀什麼時候收女弟子了?”李無憂這次聽得比較清楚,“不對。是樹林左邊傳來的聲音。”他迅疾朝聲音響起的方向掠去。
掠出十丈,前方陡然一空,遠遠的看見三個持刀男子圍住一名白裙女子。
“哈哈!英雄救美的機會來了!感謝佛祖,感謝太上老君,感謝易刀。”李無憂暗自竊喜,施展龍鶴身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掠到貼近四人的一棵大樹。既近大樹,默唸青木訣,剎時融入樹中,再無痕跡。人在樹中,身形一轉,正對四人方向。
“哈哈!小妞,別白費力氣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方圓百里有誰敢壞我們崑崙三虎的好事?”其中一個疤臉大漢大笑起來。
樹中李無憂一愣,心道:“老子每天只顧著學藝,居然連這崑崙山什麼時候出了三隻老虎都不知道。唉!可見世上之事,果然是有得必有失。”
那白裙女子一甩長髮,露出一張梨花帶雨的瓜子臉來,李無憂心頭剎那間閃過一四個字:楚楚可憐。下一刻,他腦中幾乎一片空白,只有幾個念頭在亂閃:風華絕代、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娶之為妻。
卻見那白裙女子抹去淚雨,嫣然道:“是麼?”她說這話時,一瀑齊腰長髮驀地暴長七尺,如漫天烏雲飛過。李無憂一驚,隨即暗讚一聲:“好漂亮的長髮,好漂亮的招式!”
疤面大漢身側二人只覺面前一黑,同時脖子一緊,喉頭骨節脆響,立時人事不知。
長髮收回,白裙女子嫣然如故,李無憂卻覺一股寒意自心頭升起:好辣的手段!
疤面大漢冷戰連連,顫聲道:“長髮流雲,白裙飄雪。你……你是……寒……寒……寒山碧!?”
李無憂見那大漢怕得幾乎沒把褲子丟下,心下尋思:“寒山碧?她又是何方神聖?”
那女子輕輕甩了甩長髮,柔聲道:“楚巴山,算你好見識。崑崙三虎倒也不算全是浪得虛名。”她說這話時語音清爽,如春風輕拂,入得耳來說不出的好聽,而一張俏臉更是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寒山碧軟語相向,楚巴山卻汗如雨下,雙腿直抖,戰戰兢兢陪笑道:“多……多謝寒仙子誇……誇獎。”
“哼!”寒山碧面色一寒,輕哼一聲。楚巴山雙腿一軟,當即跪到地上,磕頭如搗蒜,口中大呼:“仙子饒命,仙子饒命。”先前囂張跋扈的崑崙老虎不過是條可憐蟲而已。
李無憂心下詫異,這楚巴山哪裡說錯話了,竟惹得這丫頭翻臉?
“仙子?你們這些臭男人,背後不都是叫我妖女嗎?”寒山碧冷冷道,“本姑娘生平最討厭口是心非的男人。楚巴山,姑娘我本待留你一命,這可是你自作孽,怪不得我了。”
“啊!妖女饒命,妖女饒命!”楚巴山慌忙改口。李無憂暗笑:“這傢伙見風使舵,資質倒也不錯,若非面目可憎,老子不定會出手幫他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