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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的錄影帶會露出什麼樣子的神情來?!柳蓮二倒是覺著有些好奇了,真不知道她是滿不在乎還是假裝鎮定?!
“越前學妹的網球應該很是不錯吧,對了,上一次你教赤也那單腳碎步的事情還沒有好好感謝過你呢!”柳蓮二微笑地說道,那微張的眸子露著精光,倒是想看看夕夏會有什麼反應。
“那個不錯的概念是什麼?!要是和學長們相比,我想我是差遠了。那單腳碎步只是一個偶然而已,要說是感謝的話,我還真是受不起。”
夕夏皮笑肉不笑地對著柳蓮二打著哈哈。
又是感謝?!夕夏忍不住就想起了幸村精市在電話裡頭說的那句‘改日我會好好謝謝你’這句話,真是巧了去的,這網球社的人怎麼都喜歡用這話呢,而且每次都是和切原赤也那傢伙有關,看來下次再遇著這切原赤也,不管他是迷路也好,被揍也好,她都要當作視而不見才行。
“是嗎?!所以我說,學妹實在是太謙虛了。”柳蓮二也笑了開來,那意味中多了一些不明的意味在裡頭。
睜眼說瞎話!就那一手‘領域’般的技術,便已經是超越了高中生技巧了。
或者,柳蓮二想自己要是把這卷一直被他用於研究而沒有公開的錄影帶交給幸村看看的話,他或許會很高興。不知道這幸村精市的幸村領域【也就是手冢魅影】面對這‘領域’的話,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情形。
但是,潛意識中,他又並不想把這卷帶子公開。
老實來說,她既然不想公開自己技術這件事情的話,他又何必和人家對著幹,只是研究一下便是了,而且,她也沒有什麼過錯,幹嘛要搞得人盡皆知的。這反倒是打擾了人家原本的生活不是?!
想公開,又不想公開,這還真是夠矛盾的心理!
“學長,我沒有謙虛,說的是事實。”夕夏著重在了事實這兩個字眼上,表示自己沒有開任何的玩笑,也不是說著玩的。
這柳蓮二幹嘛咬著這‘謙虛’二字不放?!夕夏滿是不解,從剛見面到現在他就總是在重複著謙虛二字。
那模樣,真的像是有什麼把柄在手,要挾別人很有用的樣子!
但是,她也沒有開玩笑好伐,除了在切原赤也這件事情上她說了點小謊,其他的應該都沒有說錯什麼的。她的技術是還可以,但是還不至於無敵。而且,是招數總有破解的地方,什麼樣的招數都是一樣的。
所以,她真的不算是特別的高手,只能算是‘高不成低不就’這個程度吧!
柳蓮二看了一眼露出一臉誠懇神態的夕夏,應了一聲,當時認同了她的說法。
柳蓮二看了一眼手錶,是時候該去社團轉轉了。
“那麼,我還有事,越前學妹,你慢慢看書。”柳蓮二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準備走了。
“柳學長再見!”
臨到門口之際,柳蓮二像是想起什麼了似的回過頭。
“越前學妹……”柳蓮二開口,“那盤棋……”
“呃……”
“我說的是那盤未完的棋,”柳蓮二想了想,開了口,“我們什麼時候下完它吧!”那盤未完的棋就像是一根哽在喉間的刺一樣,一想起來,總是覺得讓人牽腸。
做人要有始有終,半途而廢,向來不是他柳蓮二會做的事情。
也許事情了結了,他會找出讓他產生矛盾心理的原因來也不一定。他和越前夕夏的糾結始源於那盤未完的棋。
“這一次,我們不下任何賭注,只是下完而已。”柳蓮二說道。
夕夏想了想,覺得這樣也沒有什麼,挺多算是棋藝切磋而已。她點了點頭,應允了。
“好。”夕夏應了一聲。
“那麼,等有時間了之後,我們便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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