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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在耍人!”龍馬嚷著,而他就是被她耍了一次又一次的,但是卻是次次都會被她耍到。
“指控不成立,龍馬小朋友請拿出證據證明,否則,就是誹謗!”夕夏笑了,每次看著龍馬氣鼓鼓地瞪大了眼,把小貓臉鼓成一張包子臉的時候,她就覺得他特別可愛,每次都會不自覺地想要逗弄他。
“這是我多年血與淚積累出來的感想之談。”龍馬很是哀怨地望了夕夏一眼,聲音幽幽地說道。
“好嚴重的說辭。”
夕夏看著龍馬那幽怨的像是被拋棄了的小貓一樣的表情,她好像沒那麼怎麼折騰他吧,頂多就是在他輸的時候罰罰他,哪能真的讓他流血流淚啊……
“那,姐姐,你倒是說呀!”龍馬說道。
“到家了!”夕夏指了指自家的大門,說道。
“不是這句!”龍馬幾乎是要抓狂了。
“誰知道你要聽的是那句!”夕夏推開門,拉開了玄關的門,開始換鞋子。
“你們兩姐弟在說什麼呢?有說有笑的……”穿著居家服的竹內倫子出現在兩姐弟面前,溫柔地問道。
“媽媽,有人在追姐姐!”龍馬迅速地踢掉腳上的鞋子,一溜煙地溜上了樓,很是不負責任地朝著母親喊了一聲。
“才沒有那回事。”夕夏微笑地對著母親說道,“龍馬在撒謊。”
夕夏聽著樓上傳來咚咚的腳步聲,在心底嘆了一聲。
龍馬,改天我再治你!
學院祭前奏
浪漫而又帶著魅惑性的探戈舞曲在整間音樂教室中響起,在長髮翩飛間兩個清秀的身影在一大面鏡子面前時而旋轉著,時而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時而作出劈腿下腰的動作,那腳步,歡快而又複雜。
一曲終了。
夕夏有些受不了地敗下陣來,她擺了擺手,只要浦原心諾的手一碰到她的身體,她就止不住一陣惡寒,等她的手貼合上她的身體之時,她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稍稍一移動,她超想笑的。
“拜託,夕夏,你一點長進也沒有耶!”浦原心諾送上一條毛巾,遞給夕夏。
“才一個星期的時間,你以為我能長進到哪去?!”
夕夏嘆了口氣,拜託,她不是舞蹈出身,也不是什麼萬能女主,她能在這一個星期中把這難的要死的阿根廷探戈的動作給記熟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不要指望她能夠跳的有多專業。
這人倒黴的時候,還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的,不知道是誰貼了和她有關的帖子,害她真的成了這五大倒黴蛋之一。
本想說完全不當一回事的,反正她又沒參加社團,就算是臨陣脫逃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這兩個人非要拉著她一起上,哪怕這練習也得拖著她。
“回家多練練麼……”浦原心諾小小聲地說道。
好吧,其實以一個才接觸阿根特探戈的人來說,夕夏跳的的確算是可以了,雖然談不上專業,但是也還算是有模有樣。但是要是能夠再完美一點就更加的好了,好吧,浦原心諾知道自己對於舞蹈方面是有點要求過於完美,這夕夏肯當她的舞伴已經算是不錯了
“別再跟我說練習了……”
夕夏不期然地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心情大好的父親說要當她的舞伴幫她鞏固舞步的場景……
她終於是明白了這人的確是術業有專攻的,適合拿網球拍的人不一定適合跳舞這一點,她老爸牽著她手的時候的反應完全就是同手同腳的,還敢大言不慚地告訴她他曾經以優秀的舞技征服了不少的美女……
這種謊話說出來,他還真不怕寒磣到人!說不定這龍馬有時候說小謊的習慣,就是從爸爸那遺傳來的。
“好吧好吧……”浦原心諾噤了聲,好歹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