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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峻的山道,在玄空的眼裡根本不存在一般。
帶著一個師弟,他的速度都是飛快。王七往腳下看去,萬丈深淵,不由得緊緊抓住玄空的衣袖:“師傅沒有事情,是山中的獵戶上山來求救!”
玄空舒了一口氣,維持御風訣的法力也收了幾分。他欣慰道:“師傅他沒出事情,你咋咋呼呼的幹什麼?”
嶗山上下,只有老道長一個人的安危讓玄空記掛。
聽見不是老道長出事,他的一顆心就算是放下了一大半。
“是誰在咋呼啊!”王七不滿的看了一眼玄空,覺得師兄們說的有道理,這個大師兄恃才傲物太不尊重別人了。
他卻沒有想到,玄空作為嶗山首徒,有什麼必要高看一眼這些師弟?事實上,在玄空的眼中,若非是老道長收了這些凡夫俗子,他才不會承認這些愚人是自己的師弟呢。
修道,就是修人。
人沒做好,花花心思倒是積了滿肚。
從後山一路飛到嶗頂巨峰,也不過花了片刻的功夫,玄空領著王七走進上清殿大院,然後在兩班徒弟的前排站定了自己的位置。左右兩邊本來已經站在了前列的二師弟和三師弟對視一眼,卻都是皺眉不語。
玄空站在上首,看見老道長請了山下兩個獵戶在品茶客套,自己也不說話只是閉著眼睛聽上面的對話。
那兩個獵戶一個姓聶,一個姓彭,坐在老道長的旁邊還是一個勁的打哆嗦:“一眉道長,這一次可真的要救救我們啊!”
老道長的原名連自己也都記不得了,只是旁人看他兩道壽眉都快連成一線,所以尊稱他一聲“一眉道長”這也是情理之中。反正玄空自己,是從來不會這麼叫老道長的。
“一眉道長啊。。。。。。”
總是讓玄空記起前輩子裡,一個非常喜歡的電影明星,他開創了一個型別的片子。
老道長坐在主席上,端起茶杯吹了吹,無奈道:“兩位,我們嶗山派在這裡建派也有二十年了,都是鄉里鄉親有難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但是你們也總得把事情給說明白吧。”
彭姓的獵戶打了個寒顫,用手臂捅了捅姓聶的同伴,那聶姓獵戶倒是有著幾分底氣。他原來是在朝中的大官,因為得罪了國師,所以遭到貶謫,誰料他xìng情剛烈,乾脆是帶了家眷棄官而去。
做過大官,眼界也開闊,聶姓獵戶把故事從頭說起:“說起來也是稀奇,我們山野人家,本來是不願與外面的人多打交道。但是那天,幾個商人駕著一輛馬車從山道上經過。”
二師兄插嘴道:“那幾個商人找你們麻煩了?”
聶姓獵戶搖搖頭:“他們走山道的時候,天sè已經漸黑,所以喚了趕車的小廝來拍我們的屋子,想要留宿一夜。”
二師兄笑道:“你們貪圖財帛,收了他們入住?”
聶姓獵戶臉皮一紅,像是要發怒,但是看了看坐在身旁的一眉道長還是忍了怒火:“我是山野中人,本不想多事,便勸那幾個商人往前再走幾步,約莫在天sè全黑下來之前就可以投宿客棧。”
彭姓的獵戶顫著牙齒道:“可是,那幾個商人卻死活不肯再走,非要在天黑之前住下。”
三師兄道:“那也是有的,行商的人害怕晚間趕路遇上髒東西,所以不肯多走。”
聶姓獵戶道:“我們告訴他,這裡是嶗山地界,沒有妖邪作祟。”
老道長捋了捋長眉,笑的很是舒心,想是為自己嶗山派在附近的聲望而感到自豪。
三師兄自作聰明:“然後他們便走了?”
彭姓獵戶搖頭道:“若是走了,也就沒有後面的事情了。”山裡的人家都是小門小戶,幾戶人家住在一起相互之間也都有個照應,那幾個商人哭求說是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