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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望著榻上兩人,一道微弱的黃光透在兩人周身,那是丹劫被激發後可散發出的光芒。
為什麼會這樣?石之軒在為元譽輸入真氣後,頓生疑惑。為何這次與上次不同,他的真氣在進入譽兒體內,消失不見且不斷地吸他的內力,彷彿不能斷絕,譽兒卻不見甦醒。突然丹劫似感應到不妥,猛然撤回真氣。
石之軒赫然側首,吐出一口血,一手撐在床沿,輕喘。
快步上前,清清扶著元譽的身,擔憂道:“之軒。”
直起身,石之軒閉目療傷,半晌,面上才恢復血色。睜眸望向清清,聲音沉重:“現在,就算聖舍利入手,我們也救不了譽兒。必須在半個時辰內將和氏璧和聖舍利集合,為他治病,否則譽兒無救,譽兒他……註定與我們無緣。”
清清一怔,此話預意為何,再明顯不過。輕搖首,只感喉嚨乾澀,想反駁之軒的話,卻發現自己怎也開不了口,唯有在心底一句句的反駁。
伸手覆在清清的手,石之軒微微皺眉,滲膚的寒疼。用力緊握,問道:“清清,冉依依對你們做過什麼,為什麼譽兒的病會突然發作?”
恍惚地望著石之軒,清清自言自語道:“她要我殺了你作交換條件。可為什麼譽兒會如此?不應該呀!”
面色一沉,石之軒沉默不語,待到元譽咳出聲來,才打破屋內的靜謐。
雙手撫在元譽的臉頰,清清神情激動地問道:“譽兒,可有哪不舒服?”似想從元譽的答話中,尋找出救他的法子,可惜元譽的回答,讓清清絕望。
“娘,譽兒好累,提不起精神來。”元譽半眯著眼答道,體內的熱寒相抗,使他全身疼痛。當看見爹孃凝重地神情,他知道自己不能說,不願他們擔心。
心疼地望著譽兒,在之軒說出譽兒無救時,她已然陷入絕望深淵。清清不知該如何與譽兒說,他才五歲,卻要面對死亡。
“娘,我們不要那害人的東西了,我們去嶺南吧!答應過大伯,我們會回去,我們不能食言。”元譽手揪著清清的衣袖,一字一字道。
見清清不語,元譽望向石之軒,續道:“爹,我們一起去見外公,好麼?回到嶺南,那時應該是外公的冥壽之日,我離開嶺南前,偷偷和外公約好了。”
“我們回嶺南,明日動身。”石之軒神情凝重,應道。
聽聞此語,元譽唇角上翹,露出一抹淡淡地笑。慢慢閉上眼,靠在清清懷中,雙手緊揪著清清的衣袖,手亦微微顫抖,額上漸漸顯出一層薄汗。
清清側首,額輕貼在元譽的額角,柔聲道:“譽兒想去哪,娘就陪你去哪。”
天色漸暗,精緻典雅的馬車快速前行在山道上,一雙纖纖素手掀起車簾一角,瞥了眼車外景象。
“娘,我們到嶺南了麼?”元譽抬眸道。
清清收回視線,點頭道:“我們已入嶺南地界,再半過日,可回到宋閥。”伸手輕撫元譽的臉頰,只有此刻手上的溫熱,才能使她平緩心裡的恐懼。想到這裡,清清再次伸手,不動聲色的為譽兒輸入真氣。
兩個時辰後過,夜幕降臨,因嶺南四季如春,未感覺到寒冷的風吹入車內。
石之軒坐在對面,凝視著二人,譽兒的臉色漸紅潤,病症卻不見好轉。而清清臉色亦是難看,蒼白嚇人。每當他欲為其把脈,清清便會縮手躲開,緊抱著元譽,以連日趕路為由,搖頭以示無事。殊不知因在清清暗中以真氣為元譽延續生命,希望能透過此法救下譽兒,哪怕犧牲自己,她也再所不惜。
“停車。”擔憂地望了眼清清,石之軒突然命令道。
清清皺了下眉,撤掌望向石之軒,不解道:“我們已至鬱林郡五里外,為何要耽擱?”
輕嘆了口氣,石之軒勸說道:“清清,好好歇息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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