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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知道嗎?”
順子一愣,但隨即又恢復平靜:“我只是一個打雜的,在藥鋪裡掙口飯吃而已。這種事情,掌櫃怎麼會告訴我一個小夥計呢?”
“我看你年紀小小,倒是能對答如流。可惜啊,你們掌櫃的已經斃命了,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把情況交代清楚。”
渡邊把一疊照片遞給順子。順子拿起照片,雙手顫抖起來。
“你們殺了掌櫃的?你們為什麼要殺了掌櫃的?我跟你們拼了。”
順子咆哮起來,掙脫旁邊的日本兵,搶過長槍,就要朝渡邊刺來,周圍士兵連忙朝他射擊,順子身中數彈,望了望昱霖,隨即倒地身亡,手上緊緊地捏著周叔的照片。
陸昱霖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他忽地從審訊椅上站了起來,腳步沉重地走到順子面前,蹲下身子,顫抖著輕輕地合上了他的雙眼。
渡邊從驚恐中回過神來。怒氣衝衝地對著開槍的兩個士兵左右兩個耳光:“八格,誰讓你們打死他的,這是我的重要證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讓他交代清楚,你們,你們這群廢物,混蛋。”
稍稍平息之後,渡邊指著陸昱霖,朝士兵揮了揮手:“把他帶下去,嚴加審訊。”
陸昱霖知道,渡邊手上的牌出盡了,現在只能靠刑訊逼供來獲取他的供詞了。只要他能扛過這一關,渡邊就對他無可奈何了,但是要過這一關,談何容易。昱霖望著順子的遺體,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
陸昱霖被帶到了刑訊室,這裡陰森可怖,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放眼望去,屋子裡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
陸昱霖被綁在十字刑柱上,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掄起鞭子朝他抽了過來,雨點般的打在他的身上,沒多久,陸昱霖就被打得血肉模糊,遍體鱗傷。
“說,你和周掌櫃是什麼關係?”渡邊在一旁詢問。
“我是病人,他是大夫,沒有其他關係。”陸昱霖低著頭,喘著氣,忍受著渾身火辣辣的疼痛。
“你到南山村去幹什麼了?”
“我沒有到過南山村。”陸昱霖矢口否認。
“你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修鐵籬笆時弄傷的。”陸昱霖一口咬定。
“你為什麼要裝病?說自己得了瘧疾?化驗報告上說你根本沒得瘧疾。”
“我沒裝病,我確實病了,所以我又看中醫又看西醫,就是想讓病好得快點。”
“看來陸公子是想頑抗到底了?”渡邊對陸昱霖的回答極度不滿。
“我實話實說,怎麼能算是頑抗呢?你難道非要讓我屈打成招,那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直接畫押就是了。”陸昱霖以攻為守,在與渡邊的幾次交鋒中,他漸漸覺察出渡邊並非是一介屠夫,只知道用武力使人屈服,他需要在與對手的較量中,顯示自己勝人一籌的成就感,優越感。他這麼說,等於把渡邊逼到牆腳,無計可施。
“八格,給我狠狠地打。”渡邊被陸昱霖的回話氣瘋了,朝打手大聲吼叫。
打手又掄起鞭子,這一次下手更重了,陸昱霖漸漸地眼前模糊起來,昏死過去。
“弄醒他,待會兒再審。”
渡邊冷冷地望著昏死過去的陸昱霖,轉身走出刑訊室。
第四十三章 將計就計
自打陸昱霖被渡邊帶走之後,陸家上下都六神無主,陸太太除了哭還是哭;淑嫻苦於被特務們死死盯住,難以脫身,無法與明峰他們取得聯絡;而玉蓉也著急上火,嘴上長滿了血泡。
但第二天,玉蓉發現原先在陸府周邊監視的便衣全都不見了。
“少奶奶,你來看,我們家周圍的那些特務全都不見了。”玉蓉連忙把淑嫻叫到窗邊。
“真是奇怪,怎麼一下子都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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