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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闢謠失敗,那場慘劇依然不可避免,我還是有九年時間可以提早預防真正的浩劫發生,如若還是預防不了,那等到沈浪熊貓兒等人挺身出來的時候,我再明裡暗裡地幫忙就行了。
目前什麼都還是不定數,我卻在這裡空自煩惱,豈不是杞人憂天嗎?
微笑著起身拍了拍衣服,我輕鬆地道:“七七已有答案,師父,夜寒露重,我們還是回去吧!”
第二十六章 開心坊
杭州自古都是中國東部地區的南北交通要衝,不論是水路還是陸路,交通都極便捷,因此四方客旅雲集,或騎馬乘車,或僱舟代步,商賈往來十分活躍,帶動了整個杭州城的經濟也異常的繁華。加之杭州商戶又與官府交好,政策甚寬,數十年來更有“活財神”朱家坐鎮其中,隱隱地已有江南第一城之稱。再則商賈們在做生意之餘,又可以欣賞令人流連忘返的西湖山水美景,故杭州向來有“人間之天堂”之稱。
可即便是如此繁華富饒的都市,高牆底下,院落旁邊,巷口街角,依然有許多或老或幼、或病或殘的流浪者,穿著襤褸的衣裳蜷縮在各個角落裡,伸著髒汙的手,向路人乞憐。
倘若在是前世,看見這些人,我一般都是遠避而之的,二十一世紀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就業機會,只要願意吃苦耐勞,溫飽總是不成問題的。可許多人卻懶惰成性不事生產,只會裝可憐博取別人的同情,很多職業乞丐和乞丐團伙的收入,竟比我們這樣的普通上班族還要高。給的次數多了,真的讓人無法分辨哪些是真可憐哪些是假扮的,只好一概不理,只有碰上那些拉琴唱歌的賣藝之人,我才會給點零錢,權當是他們的勞動所得。
可這冷漠的心腸到了這一世,卻再也硬不起來了,尤其是見到那些特別可憐的,我的胸口便堵的厲害,腳步也為之羈絆,回想起那句“朱門狗肉臭,路有凍死骨”的詩句,便更加有些愧疚,無法安心的享受錦衣玉食,覺得自己如果不為他們做些什麼心裡就舒服不了。
畢竟這個時代不同與現代,沒有那麼多的就業機會,而且聽大哥們說,外面的世道並不安寧,有些地方甚至是盜賊四起,民不聊生,加上各種各樣的天災人禍,因此每年都有許多窮苦之人淪落為流浪兒,靠乞討為生。杭州城素來以繁華著稱,自然也吸引了不少的難民乞兒,難怪我每回上街,總能遇到許多乞討者。雖然這些乞兒還沒近我身就被隔開了,但我除了四肢具全的年青之人外,其他的我還是能給一點就是一點。
這個舉動常惹的老爹教訓,說家中自會不定期地施粥布衣,或做一些其他的慈善活動。令我以後在外不準再隨便施捨,免的整個家都被我給敗了,還控制了我的零花錢,真是小氣!
不過過後仔細想想,光是這樣一點點地施捨也不是辦法,解決不了根本。我思索了一段時間後,決定成立了一所類似於現代福利院的收容所,專門收留孤苦無依的老幼婦孺,名字就叫開心坊。
對於這種純屬只賠不賺的生意老爹自然是不願意的,也不肯拿錢出來,因此只有請孃親和大哥他們幫忙了,好在老爹雖然小氣,但他生出來的兒女卻都沒有繼承他的吝嗇。家人們的贊助加上我自己的私房錢——別懷疑,我確實有很多自己的私房錢,光是我滿月和滿週歲收的禮物就已經堆滿了一個房間了,更別論以後每年的生日禮物和壓歲錢了,總之,我順利地成立了開心坊,最初只有良嫂、小癩兄弟、阿三以及差點被酒鬼父親抵押給酒樓的雙喜加入,到現在已經有三十多個人了,大多都是從以前在街上見到過的乞兒,秉性基本善良,年少的居多,只有少數是老年人。
經過了一年多的經營,福利院已略有規模,不僅設有學堂,還設有武堂和技堂,坊址也從一個小院搬遷到城東的一個大院子裡。自從認識水煙後,每月授歌給水煙所得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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