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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親教導臣總是用他一貫的法子,臣和他很像也是應當的。”
陳國公主猛的失笑,笑的用手拍著虎頭:“還真是像,連說話的刻板都是一樣的,一點都不像年輕女孩。”我也不願意這樣刻板,可是應對的不好說不定你就砍我的腦袋了,雲月心裡嘀咕,臉上的表情更恭敬,還是低頭不說話。
陳國公主站起身,雲月這才發現她竟是赤著一雙足,年輕女孩赤足是嬌憨,可是你都做祖母了,還赤足,難道是表現放蕩不羈嗎?陳國公主走到雲月跟前:“你的父親,曾經在這個亭子裡面勸說,勸說我該記得自己身上的責任。”
哦,照柳池這種性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並不稀奇,陳國公主繼續說下去:“當日你的父親勸說我要留在這裡,為陛下守住西南,今日你,”陳國公主直視雲月:“他的女兒,卻要奉了陛下的詔令,勸說我回歸京城,你說,”
陳國公主的聲音越發溫柔,雲月卻聽的毛骨悚然,偷偷的喵亭子外面有沒有侍衛之類,會不會突然竄出來把自己拖出去砍了,陳國公主溫柔的話語卻聽的雲月像被浸在冰冷的湖水裡一樣:“這好不好玩?”
公主殿下,你會不會一人寡居太久,又離鄉太遠,有些變態了吧?雲月一邊想著應對的措辭,一邊在掂量眼前這位的脾氣,陳國公主得不到回答,伸出手來,雲月還當她要揍自己,潛意識的想後退,身子卻不敢動,輸人不輸架。
陳國公主卻只是伸手拿下雲月衣領上的一片銀杏葉:“你回去吧,當日你父親對我說的話我還記得,此生我是再不會回去了。”說著陳國公主輕聲嘆息。
回去,這樣灰溜溜的回去只怕還要繼續守門,雲月的腦子高速轉動,腿沒有閒著,撲通一聲就跪下去了,跪下去的時候雲月還在心疼自己的膝蓋,再多來幾回的話,只怕關節炎就先找上自己,不過這個時候顧不上關節炎的問題,雲月深吸一口氣開口:“殿下,臣有一言。”
陳國公主已經擺手:“不聽。”看來是要命人趕自己出去,雲月快速的把話說出來:“當日臣父勸說殿下留在西南,是為了社稷,今日陛下命臣勸殿下回去,也是為了社稷。”陳國公主似有動容,兩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侍衛已經抓住了雲月的手臂。
就算要走也不能這樣被拖出去,雲月說時遲那時快已經抱住陳國公主的大腿,心裡還在鄙視自己,簡直就是三流小白文裡的苦情女主,嘴上還是不停的在說:“陛下迎歸殿下,並不是對殿下有所忌憚,而是陛下對當日所做之事已經後悔。”
啪的一聲,雲月的臉上捱了一巴掌,陳國公主近似瘋狂:“後悔,他有什麼資格說後悔,身為男子,卻依託兩個女子而讓自己的帝位穩固,甚至在四姐死後,下令不許人再提她的名字,此時遣人迎歸我,不過就是顯示他的皇恩浩蕩,呸,他不配。”
果然陳國公主有怨氣,而且這些話還牽涉到皇家秘辛,這些話再聽下去,只怕不用等到回了京城,在這裡就要被人滅了,陳國公主揮手示意亭子裡的其他人退下,低頭看著雲月:“你別為這巴掌感到委屈,當日我受的委屈比這多多了。”
哎,她落到這步好像還和自己的父親有關,雲月不敢再去想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只是繼續快速的道:“臣自然不敢委屈,若能消的殿下之氣,殿下拿了臣的頭顱去也沒關係。”我不想做忠臣,雲月邊在心裡哀嚎,邊看了下陳國公主的臉色。
果然陳國公主冷笑:“那好,你要我拿了你的頭顱去,我怎能推辭。”說著又要叫人,雲月的心揪成一團,此時只能自救,雲月重新磕頭下去:“只是殿下,若殿下拿了臣的頭顱去就能隨安樂郡王回京的話,臣的頭顱自然有了用處,若殿下不肯隨安樂郡王回京的話,卻不知殿下到何處去賠臣的這顆頭顱。”
這話卻是近乎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