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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故事講一半怎麼能走呢?雲月的腦子開始轉了起來,一個箭步起身就拉住葉楚楚的衣衫:“葉通判若不嫌棄,今晚就聯床夜話如何?”
故鄉
聯床夜話?葉楚楚細細的眉又重新皺起來了,看見她皺眉,雲月把揪著葉楚楚袖子的手一點點的放開,肯定不願意了,自己今天才認識她,交情還沒到那步,可是真的很想知道那背後的故事,京城裡口口相傳的和正主本身說的絕不一樣。
葉楚楚的眉毛舒展開了,沉吟一下,微微笑道:“柳副使對下官厚愛,下官本不敢推辭,只是下官素有擇榻之病。”理由真好,雲月不再強求,笑著拱手:“這也是下官一時魯莽,且讓下官送葉通判出去。”
說著做個請的手勢,葉楚楚又是一笑,雲月看著走在前面的她,擦了擦並沒出現的汗,和她講話還真累,規規矩矩的禮儀,生怕一不小心就講錯了,還是秦敏好。
雲月把葉楚楚送到院門口,葉楚楚停下腳步笑道:“柳副使止步罷,此處離下官居所不遠。”雲月這一路上是多麼的想誘使葉楚楚再講一些,但是葉楚楚方才的崩潰已經消失不見了,此時的她又是那個永興通判,對著雲月也是很恰當的距離,不多不少恰恰好。
雲月只得笑著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獨自一人離鄉為官,又是從小家裡嬌寵大的,還得不到家人的諒解,這樣的孤寂是怎麼排解的呢?雲月輕輕的嘆了口氣,為理想而敢抗下一切的人是值得敬重的,因為一般人做不到。
雲月剛轉過一半的身,被身後站著的人嚇了一跳,身後站著的竟然是陳颯,他沒料到雲月突然轉身,臉竟然紅了紅,看著小正太臉上可疑的紅色,雲月眉毛一挑,又轉頭看著葉楚楚消失的方向,難道說陳颯暗戀葉楚楚,否則沒辦法解釋方才那種活像看到媳婦出牆的怒氣,就算是和楚王感情好,可是楚王不過是陳颯的族叔罷了。
看見雲月看著葉楚楚消失的方向,臉上就更紅了,他清清嗓子,胸脯一挺,頭微微一抬:“柳副使深夜為什麼還不歇息,而是在這裡?”去,少來這樣裝大人的樣子,而且說的話還一點沒創意,怎麼說姐姐都大你八歲,不對,這具身體的話只大五歲。
雲月頭微微一點:“臣不過是來送葉通判出門,不知郡王為什麼也不歇息?”今夜的月色很好,雲月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陳颯的臉又紅了,聽到雲月竟然發問他?陳颯愣了愣,從小到大,身邊能反問他的人並不多,此時雲月的反問他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遲疑了一下才道:“月色正好,小王是來賞月的。”
賞月的?多麼標準的藉口,果然從古到今都沒有什麼長進,雲月退後一步:“既如此,郡王在此慢慢賞月,臣先告退。”說著行了個馬馬虎虎的禮,徑自進去。
陳颯剛預備還禮,就見雲月進去了,不由嘆了口氣,月色正好,可惜沒人和自己一起賞月,想起小的時候,曾看過楚王和葉楚楚在月下共賞月色,在那時的自己眼裡,書上所寫的神仙眷侶莫過於此,可惜,陳颯收回思緒,又嘆了一口氣。
雲月透過視窗看見陳颯在月下一會搖頭,一下嘆氣,心裡下了個定義,故作憂愁的小屁孩,真要讓他沒有飽飯吃,沒有暖衣穿,才不會對月嘆氣呢?打個哈欠,泡溫泉後的慵懶開始湧了上來,該睡覺了。
此後的兩天葉楚楚雖然也來陪過雲月,但是再沒說過當年的事了,兩人不過就在永興街頭逛逛街,再去大小雁塔那裡遊玩遊玩,在大雁塔那裡,雲月突發奇想,如果自己在這裡埋下東西,不知現代能不能發掘出來?
隨即雲月又搖頭笑了,笑自己想法太怪,這個時空是個分了叉的時空,和自己原來那個時空已經不同了,就算能發掘出來,也不是自己身處的那個現代。
想到這裡,雲月覺得有些惆悵,雖說現代沒什麼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