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5 頁)
?媽媽去接你回醫院。”
但唐健卻被母親的話說得眉頭更深。
二十八。這個數字重重擊在他的心上,讓他撫了撫胸口,想抹掉那份不適感。
他才二十八嗎?為什麼感覺自己的年紀應該要更大一點?
而且,二十八歲……這個數字似乎和某件事連在一起,非常重要,他卻想不起來。
他的短期記憶依然很混亂,有時候他甚至會看到一些影像,和現在周圍的一切完全不搭軋,好像他同時生活在不同的兩個世界似的。
他嘆了口氣,對目前這種近乎無助的情況非常不耐,卻又沒有辦法改變。
在他的大腦自動修復完畢之前,他都必須忍受這種一團漿糊的感覺。
“……小健?小健?”他娘在那一端連聲呼喊。
他的神被叫了回來。
“做什麼?”他和天下所有的兒子一樣,粗魯地應完父母之後都會有罪惡感。可是因為對方是父母,所以總是有點可以任性的空間。
“你現在人到底在哪裡?你是不是去找那個周小姐了?知雅說,你向她問周小姐的電話,可是她說她沒告訴你,你是怎麼找到她的?”
找人一點都不難,比較難的是如何賴下來,不過,也真給他賴成功了。
“總之,我現在很好,你不要擔心。”
每次想到惟惟努力找各種理由要把他趕走,都被他一一破解的無奈神情,他就會覺得心情特別好。
噯,她怎麼會這麼可愛呢?可愛到讓他想一口吞下去。
但是不行,唐健按按依然疼痛的肋骨,他現在還沒有條件“吞”她,而且進展太快會嚇到她,等他傷好一點再說。
到時候,他保證能吞得她心甘情願,嬌柔軟綿。
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這點,好像天經地義她就應該是他的,在他的身下承受著他,讓他快意地衝撞馳騁。
一陣灼熱感在他的兩腿間聚集。他痛苦地變換姿勢,苦笑一下。
還好惟惟上班去了,不然一定又要罵他色狼、禽獸。
天知道,男人的身體在早上本來就會自動甦醒。他只是受傷,又不是死了,天天看著她嬌慵乍醒的樣子,卻動都不能動,是男人就不可能沒反應,所以早上他會對著她勃起,真的不能怪他吧?
“阿健,你和文慧鈴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是不是真的分了?你比較喜歡那個周小姐嗎?你們兩個人何時開始的?怎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母親在那頭連珠炮打探。
“我和文慧鈴以前很要好嗎?”他突然問。
“就一直很穩定啊!細節你這個悶葫蘆平時也不愛說,我只知道你們不溫不火的走了好幾年,中間偶爾就吵個幾次架吧。說來那個文慧鈴也太嬌氣了點,女孩子家還那麼難伺候……”唐媽媽又開始嘮叨起來。
說到底,兒子是自己家的,女友是別人家的,所以感情出問題,再怎樣也還是護著自己兒子。
聽了半天,沒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唐健果斷的使出“粗魯的任性權”,中斷他孃親的叨唸。
“好了,我要收線了,過一陣子我再回家,再見。”他結束通話電話。
今天是星期一,惟惟去上班了,出門時當然是一臉無奈。
他的每絲直覺都依附在她身上,惟惟對她很重要,可是他還想不起來為什麼她對自己這麼重要。現在整間屋子都是他的,他決定好好的偵查一下敵情,而且完全沒有做賊的罪惡感。
翻過她的抽屜之後,他知道她很悶騷——穿在外頭的衣服都是保守的式樣,內衣底褲卻繽紛燦爛。他的長指勾起一件丁字褲,濃眉挑了一下,花了點時間遐想她全身只穿這件丁字褲的樣子。
翻過她的藏書,依然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