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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宗意猶未足,他的手開始由下而上,移至她那豐滿而挺實的雙峰間,愛不忍釋地輕撫著。
當他以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那新剝雞頭肉時,妥娘頓時全身一震,雙臂緊緊地摟住了朝宗的脖子,輕吐香舌,嬌軀扭動得更厲害了。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現象!
曾經有過比朝宗更瘋狂的尋芳客,向她遍體狂吻,使她除了感覺受辱和厭惡外,沒有絲毫的衝動。
但此刻卻完全不同,她驚異地發現,也是第一次領悟到,被人愛撫,竟然也是一種無比的享受。
朝宗也感覺出來她的衝動,突然輕輕地扳起她的嬌軀,低頭去吻她的酥胸。妥娘更為衝動了,雙臂齊張,緊緊地抱住了朝宗的頭,qi書網…奇書使他整個的臉,埋進了她那挺實的雙峰間……。
突然,衣袖被人輕輕一扯,使朝宗從甜美的回憶中驚醒,回頭一看,竟是興兒來到了身後。
朝宗不禁悻然問道:“什麼事?”
興兒上前一步,輕聲地道:“公子,那夜去搜捕逃犯的公差,也在這條船上呢!”
朝宗聽得一怔,驚詫道:“哦!方才我怎麼沒有發現?”
興兒道:“他換了一身平民的裝扮,坐在角落裡,但還是被我認了出來。”
侯朝宗不免有些緊張起來,唯恐那夜掩護紅姑,藏身在他房內,若被公差查出,那就惹上麻煩了。
但繼而一想,紅姑早已離開南京,無憑無據,怕那公差則甚,何必作賊心虛。況且那夜窩藏紅姑,連興兒也不知道。
於是,他裝作若無其事,置之一笑道:“你這小鬼,真是大驚小怪,這條船誰都能搭乘,人家搭上這船,不過是湊巧跟咱們同船罷了,又不是跟蹤咱們!”
興兒眉頭一皺道:“可是,這未免太巧了吧?”
朝宗道:“無巧不成書,你又不是逃犯,怕個什麼勁兒!”
興兒忙陪笑道:“說的也是,咱們又沒犯罪,有什麼好耽心的。不過,說真的,公子!
那夜……”
朝宗輕斥道:“少廢話!快回艙裡去,讓我在這裡清靜一下!”
興兒不敢再多話真,只好恭應一聲,轉身回到船艙裡去。
朝宗的思緒被他打斷,頗覺掃興。等興兒下了船艙,他又繼續陷入了昨夜那令人難忘的回憶裡。
涉足風月的男人都明白,在那種地方是買不到愛情的,充其量只能從對方的甜言蜜語、虛情假意中,獲得一時的發洩與滿足。
除此之外,又能希望得到什麼呢?
但尋芳客的目的,就是找尋刺激,否則,秦淮河畔從六朝時代就留下的金粉盛跡,那會留存至今,甚至尤勝往昔。
朝宗可算是最幸運的,他不但獲得了香君的芳心,自願奉獻出她那寶貴的初夜,更獲得妥娘這紅粉知己的真情。
這是可以感覺出來的,絕不同於窯姐兒與尋芳客的交易,更非男歡女愛的偷情可比。他們是出於彼此的真情流露,而除此之外,似乎沒有更適當的表達方式。
香君是如此,妥娘更是如此。
儘管香君尚是清倌人,但只是待價而沽,遲早仍然免不了那一“劫”。
妥娘則是隨時候教,只要大爺捨得花銀子,誰都可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換句話說,她們所奉獻的身體,並非“無價之寶”。
然而,她們所付出的不僅是身體,而是全部的真情,這卻是金錢買不到的,因此格外難能可貴。
對侯朝宗而言,他在感受上有所不同,香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妥娘則是盛開的花朵,一朵帶刺的玫瑰。
侯朝宗畢竟是個甫滿二十二,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縱然他無意把鄭妥娘當作發洩情慾的物件,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