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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狠狠壓在地上,“女人,不該如此倔,因為這樣得不到男人的一分憐惜。”
而她的眼神明顯地在告訴他:我不需要你的憐惜。
他一笑,一手將她掙扎著的雙手製於其頭頂,另一手輕輕撫摸上她的臉頰,粗重地呼吸輕輕噴灑在她的頸項,“可是,我卻很想憐惜你呢。”
他扯開她的衣衫,雪白的肌膚頓時暴露在外,寐思只覺得胸口一涼,渾身一震顫慄。
她曾被人用過強,深知男人的氣力有多大,她有再多的掙扎也不過是枉然,那她又何須再費氣力去做那些沒有必要的事呢。
況且,本就是個不乾淨的身子,再不乾淨一次又能何區別呢。
想到這,她松下渾身所有的力氣,側過頭,閉上眼,不再看眼前的一切,只希望他快點完事。
總有一日,她可以找到機會逃的,逃離這塵也喧囂,避開這骯髒的人群。
可是,身上那個卻突然沒了動靜,她詫異的睜開眼,正對上一雙冰涼的目光,正如豺狼般狠狠地瞪著她,“你以為我喜歡碰一條像死魚樣的女人?”
寐思眨了眨眼,眸子裡淨露嘲諷的意味,也不知是嘲諷自己還是她。
良久,賀蘭修由她身上起來,冰冷的眸子俯視著春光外洩地她,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搞得像我要強暴你似的,真是無趣!”
說的倒好像是絲毫不願做“強暴”這等不堪之事,但是那日他對金菱又何嘗不是呢,裝什麼清傲!
賀蘭修蹙眉望著她那變幻多次的臉龐,心中突湧一抹煩躁,“穿起你的衣服滾出,我不想再看到你。”
說完,也沒等她起身,便自行朝裡帳內走去。
她沒有想到,就如此逃過一劫了?
撐著地,用力由地上爬起,只見手上那青青紫紫地痕跡,皆是方才掙扎時所留下的。
攏好衣衫,她快步離開氈帳。
才出氈帳,一直守在外的馮大娘瞧見衣衫不整的寐思由裡邊狼狽地出來,頓時明白了些什麼,目前想自己追問一些事,卻被她眼底那份冰冷而嚇退。訕訕地看著她那越走越遠地背影,消逝在眼前。
她不知自己走了多遠,只覺得無色越來越暗,那秋日地清風源源不絕地從衣袖外灌入,她的身子一片冰涼。
她只覺得自己很累,很疲憊,很想睡。
有時候她想不再支撐下去,就此了斷殘生,也好重新投胎轉世。
可她不想儒弱呵,已經懦弱過兩次,不想再懦弱第三次。
螻蟻尚且苟且偷生,更何況此時的她並沒有走到絕境,她還有機會逃離,可以去過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
所以,她不能放棄。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輕盈歡快的笛聲,悅耳動人,讓她沉鬱的心情突然間豁然開朗。
她遁著笛音傳來的方向,朝一個氈帳頂望去,赫然見一名男人坐在其上,吹著笛。
皎潔的一輪明月在他身邊就像個陪襯,與之相輔相成,那大風將他雪白的衣衫吹起,飛楊如謫仙。
她迷離著目光,情不自禁朝他一步步地邁了過去,在心中默唸著一個名字:宮蔚風!
第四章 逃跑
笛曲依舊,風聲飄渺,四處皆浮動著那令人心神愉悅地樂曲,不見悲傷,只聞歡快。
蕭瑟秋風,吹得他們衣衫飛揚,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那舞動著的風雨清輝的月光將他們籠罩一片,像是一幅美到極致的畫。
笛曲漸漸減弱,聲音慢慢隱遁,略帶塵土的氣息結束了這一場動人而歡快的樂曲。
上面的人轉身,額著的髮絲溜溜拂過,那錦衣貂裘被風吹得散落,一雙含著詫異地目光看著下面的她,聲音有些惱怒,“你是誰!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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