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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菱姑娘,你沒事吧……”月辰小心翼翼地問。
金菱望著月辰,怔怔許久,終於剋制不住“哇”的一聲便抱著月辰哭了出來,“那混蛋,竟然敢地我,敢那樣對我……金城不會放過他的,金城一定會讓匈奴淪為廢墟……”她抽泣著,聲音悲傷而哽咽,全然不見當初的野性與刁蠻。
“去,打水來,為我沐浴。”錦帳突然被揭開,賀蘭修赤著上身,冷冷地對著她們說道,順著火光的照耀,隱約可見其身上有幾道明顯的抓痕,想必是金菱的傑作。
月辰抱著金菱,傻傻地看著賀蘭修那陰沉的表情,一時竟忘了答話,只有恐懼。
而她,則是平靜地福了福身,便退下去為他準備熱水。
賀蘭修那精明的目光中閃爍著一道光芒,直盯著那個平靜離去的身影。
她一人,來回幾趟,獨自將幾桶適溫的熱水提進賀蘭修的帳中,一言不發,默默地將浴桶倒滿水,然後立在浴桶邊看著賀蘭修那慵懶地倚靠在白虎皮墊著的大椅上,嘴角一直保持著那淡淡的笑意,正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而月辰正抱著正沉浸在傷痛中的金菱跪坐在軍帳內的角落裡,看著冷靜地她,有些不可置信。她到底知道不知道,此刻她面對的賀蘭修是多麼殘暴的一個人?
賀蘭修起身,大步走向浴桶邊,脫下裙子,赤裸裸地邁進了浴桶。
頓時月辰一聲低呼,趕忙害羞地閉上眼睛,而她低垂著頭,目不斜視,鎮定自若。這些她在皇上身邊半年,早已是司空見慣,也許……人性便是如此磨礪出來的吧。
賀蘭修那古銅色的身軀淹沒在水中,嫋嫋的霧氣籠罩著四周,他盯著默默無聞地她,“過來,幫我擦背。”
她聽後,便拿起一塊潔白的布在他身上擦,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賀蘭修因身上的舒爽而漸漸閉上了眼睛,閉上了那雙令人時不時會窒息的目光,整個臉上顯得極為安逸,那霸氣中透著幾分帥氣。越是看他,便越覺得好看。
許久,賀蘭修突然說,“瞧你這搓背的手藝,看來常伺候人,這樣逆來順受的性格也就只能終身為奴罷了,也難怪你肩上那烙印。”
她並沒有因他的話而停止動作,仍舊一下一下地為他搓背。
他又問,“你是中原來的,叫什麼名?”
她不語。
“大皇子,自打同她見面以來便未曾聽過她說話……想來是個啞女。”月辰立刻出聲回道,生怕賀蘭修會因她一直不答話而生怒,到時候就不止她一個人遭殃了,指不定盛怒之下將她們都丟給軍中官兵糟蹋。
“啞女?”賀蘭修一笑,突然移開身子,在偌大的浴桶內猛然轉個身,對上她對雙出奇的平靜無波的眼眸,“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寐思。”
她看著他,不解為何要取這樣一個名字。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他別有深意地吟念出這樣一句放,她一怔,原來是詩經第一篇《關睢》中的詩句,所以叫寐思。
猶記得當初她潛入書房,隨手一拿便抽出一本詩經,讓她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這第一篇《關睢》,沒想到如今倒能用它來做自己的名字。
看著她突然出神的表情,賀蘭修精銳的瞳子彷彿要將她看透,“怎麼,不喜歡我給你的這個名字?”
她回神,猛然搖頭,隨後再點點頭。
賀蘭修滿意地轉過身,重新靠在浴桶之上,由他搓著身上,將他那重重地疲憊屏了去.……
“相比較寐思,你們倆個丫頭就太不乖了,要知道,你們若是取悅不了我,很有可能真正淪為軍中軍妓,任人糟蹋。”賀蘭修說這話時明明就是在警告,可卻像是在說今天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