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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知病因在哪?就不能對症下藥,加以醫治。而現在既清楚了病因,也明白了該如何‘醫治’,再措手,就容易多了。
但即使如此,‘緣滅長安’我迄今為止,仍改了14稿之多。6年時間,除了吃飯,睡覺,工作,家務,領小孩。幾乎全耗在了這部書上,從120萬字刪到了80多萬字,仍覺冗雜。後經武俠故事編輯秋雨教師和陳漸主任的指點,才算是抓住了‘修改’的關鍵,真正做到得心應手了。
回首這6年,感慨良多,之所以今天寫這系列文章,也就是期望各位俠友們莫再犯與我同樣的毛病,莫再與我一樣,走那麼多的冤枉路了。
當然了,文學創作之道,因個人的身世,性格,所受的教育,對人生,世界的看法不同而不同,上面拉拉雜雜的說了這許多,畢竟都只是我一個人的體會,絕非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諸位俠友們看罷一笑置之可也,大可不必當真。以免我誤人子弟,貽害非輕!
再次問好各位俠友,並希望今後在武俠創作的道路上,我們互相勉勵,互相鞭策,共同前行!
楔子
閃著寒光的利刃,一點一點、慢條斯理地刺進了緊繃而結實的肌膚。一粒粒血珠立刻從裂口處爭相迸濺、融匯,然後順著肌膚的凹處汩汩流淌。
血流到了最柔軟的腹部時,那本來凹陷的小腹猛地一彈,血流隨即改變了方向。這是被刺的男人無法承受這種劇痛而在作垂死掙扎。
但整個過程出奇得安靜,因為不但男人的嘴裡塞滿了馬糞,而且他的雙手掌心、雙腳足背都被大力分開,用小指粗、兩寸長的鐵釘牢牢地釘死在了房間的木板壁上。他非但絲毫動彈不得,而且無論遭受多麼殘酷毒辣的折磨,他都發不出一絲聲息。
“怎麼,想好了沒?想好了就快些點頭,也省得你都要死了還活受罪。”刃鋒在兩根肋骨間停住了,彷彿連它也累了,要歇息一下,喘上口氣,才能繼續它的死亡之行。
一個灰袍男人僵立一旁看著這一切,額上冷汗涔涔而下,豆大的汗珠在燭火的映照下閃閃發亮,一顆顆摔落,已打溼了腳下的地板。
刀手抽動了一下鼻孔,疑心自己快被濃重的血腥味窒息了。他不耐煩地踹了一下地上一具微溫的死屍:三更早過,他已一氣殺了一十六個人,這間本來還算寬敞的房中,此時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連個供人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可這個該死的爛雜種,還是不肯吭聲氣,接下主人交辦的差事!
看灰袍男人還是沒有鬆口的意思,刀手鼻中嗤了一下,食、中二指瀟灑地一磕刀把,刀身就輕快地滑進了男人身體,男人眼、鼻、耳冒血,身軀像被刮淨鱗片的魚一般猛挺了挺,頭就耷拉到了一邊。
日娘賊的!刀手在心底咒罵,一揮手,當即,一個把住門口的手下把一個全身緊綁卻不停扭動的人提溜了進來。刀手把滴血的刀身在鞋底揩淨,抬眼卻是一怔:因為在他的刃鋒下瑟瑟顫抖的,居然是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兒。
女孩兒纖細柔弱,粉妝玉琢的小臉上佈滿了淚痕,頸中一塊“長命百歲”金鎖隨著她的身子而不停地晃動。許是連鐵石心腸的手下也不忍心,她嘴裡塞著的,竟是一方淡粉荷色的絲巾。
斜瞄了一眼女孩兒淚光瑩然的眼睛,刀手握刀的手在痙攣,想了想,“嘭”的一腳,把女孩踢到已站立不穩的灰袍男人膝下:“瞅好嘍,現在就輪到這個小的了,你這老雜種,到底應不應?要還不應,老子就把這小囡立馬活剮了,再掏她的心出來,杵進你嘴裡!”
灰袍男人全身抽搐,本以為,今夜在那麼多活生生的人被用各種酷刑折磨慘死在自己面前後,自己的心都已經麻木了,僵死了,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可現在,當他看到這個花苞一樣的女孩兒,馬上也要變成一具醜陋的死屍時